佩琪又建議道:“我看這鎮子也不大,調集一些人,逐戶排查不會耽誤很長時間吧?”
範文林尷尬地道:“這裡畢竟不屬於志明市轄區,由地方電廠專管治安,所以我也不方便強行出手,不過我倒是對一些重要的位置,撒下眼線。”事實上,他只一根筋的派手下死盯著劉銘他們的旅店駐地。
佩琪大老遠飛到這邊,可不是為了遵紀守法的幫警察辦案的,既然這範文林不能出手,那還是由她動手找人吧!
“哦?”女人想了想,“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幾人離開範文林的房間後,佩琪一邊擦拭著太陽鏡,一邊道:“如果這件事辦成,我會很感謝三木先生,如此積極的幫忙牽線搭橋。”
落後女人半步的三木拓,聽到這裡,眼睛一亮,“說來也巧,我在沿海鎮上正好有個電廠專案,現在進展十分緩慢。”
佩琪微微點了點頭,“明白了。”
……
劉銘他們的班車剛停到駐地樓下,劉銘便看到黎玄媚正悠然地守在旅店門口。
“啊哦,劉總,您的交趾情人又來了。”妙宛凝調笑道,惹得眾多安裝團隊的弟兄紛紛吹起口哨。
“咳咳,瞎說什麼?我跟黎秘書,那是相當清白的關係。”
劉銘一邊否認,一邊下車。
“劉銘哥,我們一會兒,去哪裡吃晚飯?”黎玄媚嬌聲軟語問道。
“什,什麼吃飯?”
妙宛凝進旅店前,轉頭對黎玄媚道:“黎小姐,您的面板真是太清白了!”
劉銘無奈地跟黎玄媚就近找了一家飯店。
兩人坐定後,黎玄媚熟練的點好菜。
劉銘開門見山地問道:“黎小姐,找我有何貴幹?”
“劉總說話好無情啊,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曾是有過婚約的一對兒吧?”
劉銘趕緊抬手道:“打住!這定親宴是怎麼回事兒,你我心裡都有數吧,再說,阮總現在錢可沒少賺,咱們還是別總提什麼婚約了。”自打知道爺爺的眼睛是阮世雄所傷,劉銘看見這兩個人就胃液翻騰的想吐。
黎玄媚微笑道:“乾爹只是賺到了他該賺的那份罷了,那劉銘哥,什麼時候能拿到我的那份呢?”
劉銘驚訝道:“你的那份?感情你那乾爹撈了這麼多錢,都沒分潤你塊八毛的?”
黎玄媚笑道:“乾爹快退休了,我這做女兒的,哪能不懂事兒的朝他老人家要錢呢?”
劉銘心中冷笑,合著你惹不起阮世雄,就跑來拿我當冤大頭?
“那依黎小姐的意思呢?”說著,他抄起一隻大個螃蟹,兀自啃了起來,打算先聽聽這女人是什麼胃口。
黎玄媚笑吟吟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萬米元的話,倒是可以考慮……”
女人輕晃了晃手指。
“十萬!?黎小姐,那可是我五年的工資啊。”
黎玄媚笑容不變,“一百萬!”
“交趾幣?”
“米金!”
劉銘把手上的螃蟹放下了,眼睛盯著黎玄媚,“黎小姐,你是在開玩笑?”
黎玄媚搖了搖頭,“我自己不喜歡開玩笑,更不喜歡開玩笑的男孩子。”
“那一百萬的解決方案,我已經告訴阮世雄了,他對此也非常滿意,怎麼到您這裡,又成了過不去的坎了呢?”
“唉!”黎玄媚訴苦道:“剛才跟你說了呀,乾爹馬上就要退休,我也得給自己謀個出路啊。”
“我不妨告訴你,正是因為實在拿不出那00萬米元,我才給你乾爹出的主意,如果手裡有錢的話,我還會介意在交趾養個小老婆嗎,尤其是這麼千嬌百媚的?”劉銘挑釁的望著女人道。
黎玄媚扶額道:“小女子僅僅是為了求點小財,劉哥哥何苦非要逼我呢?”
劉銘聳了聳肩,“黎秘書,您好像把話說反了吧,我才是被逼的那一個。”
黎玄媚從口袋裡小心的取出一個物件,放到桌子上。
“我說的00萬,是指這個東西,這樣就不算是逼你了吧?”
劉銘皺眉望著這東西道:“什麼玩意這麼值錢?就這塊樹皮?金子做的嗎?”
“你可別小看它,這可是見血封喉的東西哦!”黎玄媚慢條斯理地道。
劉銘心裡一寒,並未接話。
“劉哥哥,你說,如果一位交趾高官突然被人用毒殺死,會不會有人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