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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教導員的進擊

熄燈哨吹響了,幾個洗漱慢的,上廁所晚了的,用拖鞋的極速跑回自己的宿舍,樓道里幾聲急促的“吧唧吧唧”拖鞋的跑步聲之後,宿舍樓終於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教導員帶著區隊長抽查各宿舍,走到了十四班,教導員站的時間明顯稍長了一些。

查房的時候,王含章並沒有睡著。李超剛才已經查過了一輪,今天少見的教導員查了第二輪。王含章見到教導員,就好像見到了麻煩,雖然是在夜裡,但依然感到是麻煩。

王含章最近時常感到忐忑,他怕有一天,也許在訓練場上,也許在宿舍床上,也許食堂裡,突然幾個戴著糾察臂章的戰士走過來,宣讀開除處分決定,他只能灰溜溜地收拾東西離開這個他已經喜歡上的學校。

要是有機會出去一次就好了,想辦法去張海燕留的地址去找找。教導員找過他後,他給張海燕又寫了一封信,言辭懇切,把自己處於的窘況一一道來,把需要張海燕幫助的急切心情也陳述了一番,信的最後,他提出,如果有空,請張海燕到海軍航空裝備大學來找他一下,幫助他解決困難,救他於水火。信已經寄出,希望張海燕快點看到。

朦朧中,王含章終於睡去。

教導員查完了房,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卻敲開了隊長的門。

隊長正在房間看電視,看的是正在熱播的《宰相劉羅鍋》,旁邊的桌子上一個酒杯,一瓶二鍋頭、一盤花生米,隊長密縫著平素嚴厲的眼睛,看一會電視,喝一口小酒吃一口花生米,正陶醉的很呢。

見到教導員進來,隊長絲毫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拿出了一個杯子就給教導員倒酒,“來,整一個。”

教導員擺擺手,說道:“別給我倒,我喝不了那個。”說著把那幾張紙放到了桌子上,“隊長,你看看,怎麼處理吧。”

隊長放下了倒酒的杯子,先關了電視,拿起紙看了起來,忽然笑了:“政治工作者工作就是認真細緻啊。”

“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說怎麼辦吧,我的意見是報到系裡去。”

隊長收起了笑容,又翻看了幾次,抬起頭問道:“教導員,有些過了吧,是,這證明了王含章說的可能是謊話,可是就憑這個報到系裡不妥吧。”

教導員氣道:“他欺騙隊幹部、欺騙組織,而且還頂撞領導,組織性紀律性極差,我建議報到系裡給他處分。”

隊長嚴肅了起來:“教導員,你認真、細緻,查清楚問題,這一點是好的,但我們查清問題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學員,是為了愛護我們的學員,你怎麼保證公交公司的回函就是真的,你怎麼保證公交司機的證明就是真的。”

隊長站了起來,“如果不能證明這些,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把處分一個學員還是一個訓練尖子的決定上報系裡,我感覺這不但是對王含章不公平,還對我們隊裡的建設不公平。如果學校開展進一步的調查,結果證明王含章沒有說謊,我們的工作就非常被動了。”

隊長緩了一口氣,話語慢了下來,“我的教導員啊,你也是一個老政工幹部了,不要被一時的偏見矇蔽了你的雙眼啊,我們隊幹部還是要有一顆公心啊。”

燈光下,教導員的臉似乎紅了一下,看來隊長對他和黃凱的事情一直是知道的。

隊長說的這些問題他早就想到了,這也是他遲遲沒有找王含章的原因,可是比武在即,再不運作這件事情,黃處長那裡交代不過去了。再加上王含章的那一番話的一激,什麼你的權利我的權利,你一個小新兵蛋子跟我談權利,腦袋一熱就來找隊長了。

他想了想,說道:“隊長,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公交公司是個大企業,你看這個回函,蓋了公章,這已經可以證明王含章在說謊,就憑這一點我們就可以處理他。”

“教導員,你說的我不同意,我建議你再想一想我說的話,我們都有點激動了,冷靜一下也都再考慮一下,明天你還是想這麼做,那麼我們再討論,你看怎麼樣?”

隊長把倒好的白酒遞向教導員,說道:“好了,好了,來吧,喝一杯,享受一下人生吧。”

教導員想了一下,接過了酒杯卻放了下來,說道:“你知道我喝不了這個,好了,我先回去了,我今天值班不能喝酒,一旦有查崗的呢。”說著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站在地中間,說道:“隊長,這次比武同以往有不同之處,我們都探討過,上下各級都很關注這次比武,軍務處黃處長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了....”

劉隊長笑了,說道:“我的教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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