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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放假了

轉眼一個學期過去了,王含章順利完成了他的期末考試,實現了無一科掛科的理想成績,愉快的開始了他的寒假生活。

離隊前,隊裡召開了放假動員會,劉平生隊長重點只強調了兩個字:安全,安安全全回家,安安全全歸隊,路上不許穿軍裝,碰到意外事件要量力而行,要更多地依靠地方警察的力量處理事情,少耍個人英雄主義。

王含章清楚地記得,當劉隊長說到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那看向自己的重重一眼。他心裡很清楚,這也是隊長在警示自己呢,心裡一笑也就沒當回事,還能每次路上都碰到意外啊,自己運氣也太好了吧。

教導員除了強調安全,講了一個事,說是要放假了,昨天晚上有個老學員找他,問放假期間能不能結婚?教導員笑著說,你們當中任何一個結婚了,我和隊長都不用幹了,當然,結婚的同志部隊生涯也就這樣了,一律退伍處理。

新學員聽到這,一陣鬨笑。對他們來說,結婚還是遙不可及的一件事情。老學員那邊,只是一陣苦笑,老學員都是當兵後考學入校,年輕的也二十三四,歲數最大的已經接近三十了,在一些不發達地區,三十歲孩子都上初中了。

也許是受到了隊長警告的緣故,王含章決定不再坐汽車了,改坐安全性更高的火車。火車需要三十八個小時,他買了硬座票,年輕,無所畏懼。

第二天就可以離隊了,王含章收拾好行李,把軍裝疊好放在了行李箱裡,這還可以回家炫耀一番。王思怡已經先他放假回家了,他給陸叔打電話告別,按照提前好的約定,他請張海燕吃了個午飯。張海燕好像有些不大開心,他問了一氣,張海燕最後也沒告訴他,只是說了一些路上應該注意安全,再碰到搶劫的可別傻乎乎的衝到前面了。

在“花生、瓜子、泡麵、礦泉水”和“麻煩抬一下腳”的聲音中,王含章一會兒靠在椅背,一會兒趴在桌子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旁邊座的人換了又換,終於在第三天到了老家。

高樓大廈變成了小樓平房,紅瓦綠樹變成了一片濛濛的灰色,寬闊的馬路變成了狹窄的小路,溼潤的空氣變成了凌冽的北風,可是王含章還是感覺親切。他在被凍硬了的土地上跺了跺自己麻木的雙腿,凌冽的冷空氣吸到了肺裡卻讓他倍感精神。

雖然車站離家並不遠,他還是歸家心切,叫了一個三輪車,回到了他想念已久的家。

他敲門進屋,母親在客廳內用擦著沙發和茶几,他放下箱子,說道:“媽,我來幹吧。”

母親笑了,說道:“坐了這麼久的車了,快歇歇,讓你買臥鋪,你也不聽話。”

他嘿嘿一笑,聽到廚房內油煙機呼呼的響著,問道:“我爸做飯呢嗎?”

“這不給你做好吃的嗎。”說著,媽媽轉頭向著廚房喊道:“志國,志國,兒子回來了。”

王含章站起來,走進了廚房,父親戴著圍裙,正與各種食材和炒勺鬥爭,抬頭看見王含章,笑了,說道:“回來了,兒子,馬上就好,我給你做了排骨和大蝦。”

“爸,我不餓,我下車之前剛吃的泡麵。”王含章說著話,在各個屋裡轉了起來,一切都那麼的熟悉,回家的感覺真好。

“咦,媽,你們什麼時候新買了一個鐘啊。”王含章問道。

“剛買不久,原來的那個不走字了啊,就買了個新的。”

母親邊回答,邊看著王含章的樣子笑,對著王志國說,你看像不像小狗在巡視領地,就差撒個尿了。

王含章巡視完畢,飯已經好了,三口之家坐在飯桌前,說著閒話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其樂融融。

夜深了,王含章躺在熟悉的床上,還來不及感慨,已經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含章去看了師傅宋大剛,師傅讓他打了一拳,點了點頭,拉著他坐了下來,說道:“還不錯,入門了,差點火候。你去看了老陸,老陸怎麼樣了啊?”

王含章道:“那?”

宋大剛知道王含章說拜師的事,擺擺手,說道:“這個先不急,先把和老陸見面的事情說說。”

王含章把和陸方堂見面的經過從頭至尾說了一遍,宋大剛問的很細,相貌、穿著、家裡擺設,問完了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是我的老夥計了,江湖氣很濃,早些年還進去過,現在看來穩當了,我們已經十多年沒見了。我以前幫過他,他是個重情義的人,你有事儘管找他。”

“我能有什麼事啊,不過師父你的朋友,我會多去看的。”王含章有些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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