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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戈刺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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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路輕實驗也不想做了,她惡狠狠地等著看這個前夫整什麼么蛾子。

&esp;&esp;顧汀舟能使什麼手段,也不過是傾斜資助基金,鼎力支援其他研究員把她排擠下去,讓她年年當最低銜級研究員。

&esp;&esp;鑑於她剛在奉歷城研究院發了十二篇論文拿了個獎,不是很願意馬上辭職。

&esp;&esp;更何況對於顧汀舟這種硬釘子,逃避不是好方法。

&esp;&esp;她索然無味地抽了兩口煙,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撥打全息訊號。

&esp;&esp;“尊敬的母上大人。”對面的景象甫一彈出,路輕迫不及待嚴肅地發問:“最近出現么蛾子否?”

&esp;&esp;“你瞧著挺心虛啊。抽了幾根?”

&esp;&esp;水幕開屏直擊是路遙的愛花,養了十年的盆栽金銀落,像金銀珠寶一樣掛著欲墜不墜。她檢測完水土微生物,美滋滋地讓電子眼留攝記錄,才把鏡頭切回自己臉上。

&esp;&esp;路輕指天戳地地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

&esp;&esp;“三包是吧。”

&esp;&esp;路遙鄙視她,“你準備為兩年婚姻犧牲兩百年壽命。”

&esp;&esp;她三根手指繞回臉上撓撓臉,“二十年不能再多了。”

&esp;&esp;“你的精神狀態還不如復婚。”

&esp;&esp;“媽!”

&esp;&esp;“說錯了。再婚。”路遙苦口婆心,“換個坑栽,行嗎?”

&esp;&esp;“我不婚。”路輕抓狂,“我只是問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事!”

&esp;&esp;“我這能有什麼事?金銀落還是隻養活這一盆。最近建了一條通四方城的供應鏈。昨天有個小男孩給我表白,喲。”

&esp;&esp;路輕面無表情,“那沒事了。”

&esp;&esp;“離婚讓你神經變得一驚一乍了?”

&esp;&esp;“顧汀舟來奉研院了。”

&esp;&esp;“哦,餘情未了,餘恨要報。”路遙嘖嘖稱奇,“你自己招惹的人自己解決啊,不要把麻煩帶回家。”

&esp;&esp;她媽對她結離無所謂,反正日子長著呢。

&esp;&esp;“路狗也沒來過嗎?”

&esp;&esp;“路輕同志。你對你母上大人有根深蒂固的錯誤認識。”路遙抱胸,“我又不賣他花,他來找我幹什麼?他對你,的專業,更感興趣。”

&esp;&esp;“他們沒找你做突破口就行了。”

&esp;&esp;“就你那不堪一擊的精神有什麼需要突破的?”

&esp;&esp;“……”

&esp;&esp;她母上真的嘴太毒。

&esp;&esp;路輕摁掉訊號。

&esp;&esp;下一個訊號無縫銜接。

&esp;&esp;“輕,”同事吃驚的臉在水幕上放大了,“你前夫是反社會人格嗎?”

&esp;&esp;路輕心裡咯噔了一下,“不知道,離婚前不是,可能現在至少是個反路輕人格。”

&esp;&esp;同事這口氣看不出來是鬆了還是緊了,“他要資助5-7室做多種族拼接體實驗!”

&esp;&esp;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四族拼接體作為中心城慈善拍賣會的壓軸拍賣品,現在還沒有哪個實驗室膽敢認領自己做了反種族平等主義並反生物醫學倫理的實驗。

&esp;&esp;這技術在法律與道德的邊緣,稍一探頭就是萬丈深淵,至少表面上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esp;&esp;路輕尚且保持冷靜:“研究院不能接這種資助吧。”

&esp;&esp;即使奉研院確實做了那個四族拼接體實驗,它也沒有流出任何來源於奉研院的訊息。內部機密試驗是一回事,接受外部資助做專案又是另一回事。

&esp;&esp;“慕主任說可以,但要保密。”

&esp;&esp;路輕理智掀桌:“她瘋了?!”

&esp;&esp;“不管她瘋沒瘋,真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