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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乳饅頭·夜夢自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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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衣衣來到後廚,又開始忙碌起來,今晚她打算多做幾道菜,她能看出鄂爾多喜歡吃肉,於是做了好幾道肉菜,兩道素菜,還有一道湯解膩。忙完這一切時間也差不多了,衣衣招呼小鳥拿來食盒,一一將飯裝了進去,今天做的主食是甜饅頭,用牛乳和的面,還加了糖,她做這個可不是為了迎合提督的口味,而是壞心眼的想要惡搞他。饅頭中央點綴了一個枸杞,做成了胸乳的樣子。正常人不會聯想到那方面,但她想起鄂爾多上次發春夢的樣子,總覺得鄂爾多的春夢和自己的雙乳脫不了干係,想到他晚上驚醒睡不著的樣子,衣衣心裡就快慰。下午她在鄂爾多面前裝的不在乎,實際心裡恨不得掐死他,在地板睡了那麼久屁股都有點疼了。

&esp;&esp;衣衣端著食盒來到鄂爾多的房間,只見鄂爾多正低頭髮呆想著什麼,硯榮靜靜站在一旁。衣衣對硯榮點頭示意後,將食盒放在桌上,一一將菜擺了出來,正欲轉身離開時,鄂爾多叫住她:“坐下一起吃吧,這麼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而後看看身邊的硯榮,“你也坐下。”

&esp;&esp;衣衣道了聲是,拉過一個凳子坐在桌前,鄂爾多拿出銀筷,給她二人各發了一雙,然後照舊一一用銀筷試過,才夾起面前的菜吃,鄂爾多動筷後硯榮和衣衣才開始動。鄂爾多吃了好些肉菜,又從食盒中拿起一個饅頭,剛準備咬一口,看見那形狀不禁愣住了,鄂爾多緊緊盯著那饅頭,猶如那日盯著衣衣的胸一般,然後猛的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衣衣和鄂爾多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硯榮不知,他也拿過一個饅頭,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不禁問道:“大人,怎麼了?”鄂爾多低頭咬了一口,“沒什麼,吃吧。”此時衣衣在心裡狂笑不止,她想的沒錯,這提督大人那日做夢夢到的果然是雙乳,不然看見這個饅頭反應不會如此大。衣衣一邊吃飯,一邊用餘光看鄂爾多,只見他嚼著饅頭,竟忍不住用手捏了一下,這個動作被衣衣捕捉到了,更是在心裡取笑了一番。殊不知,鄂爾多正緊緊盯著她。他知道衣衣是無意的,但在他眼中,衣衣低著頭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捉弄他一般。

&esp;&esp;夜裡,鄂爾多又在夢中見到那雙胸乳,白花花的乳肉上點綴著粉櫻乳頭,鄂爾多迫不及待的將臉埋在那胸乳內狠狠吸咬著,舔的正入迷時,竟聽到一女子聲音,“提督大人,別咬了,這可不在衣衣的報恩範圍內~”鄂爾多猛然抬頭,只見衣衣正低頭看他,臉上的笑容似是取笑一般,那雙下垂的大眼淺淺笑著,顯得更加美麗動人,衣衣輕輕張口,“大人,你捏的衣衣好痛。”鄂爾多兩隻手正緊緊抓著衣衣的雙乳,活像個宵小之輩褻瀆女神。聞言他立馬放開手,衣衣就這樣飄散著消失了,徒留他在原地喊著:“別走!別走!衣衣!”

&esp;&esp;“衣衣!”鄂爾多猛然睜眼,又是這熟悉的感覺,只不過這次竟夢到了那對胸乳的主人,還是衣衣!那副取笑的表情讓他無地自容,鄂爾多揉著眉心起身,陽根果然已高高聳起了,鄂爾多總覺得自己再這麼憋下去真會憋壞,加之,他認為最近一直做春夢也是因為自己沒好好抒發,於是低聲嘆了口氣,將褻褲拉至腿心,用那雙大手覆上去上下擼動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似是在和惡魔比賽一般,直到那陽根被磨的都有些發紅了,才噴射著將陽精射了出來。明明已抒發過,那陽根卻還沒有休眠跡象,但鄂爾多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了,否則就是縱慾。上一次自瀆不知已過去多久了,養父李玉是太監,且又不常常和自己在一起,從未告知過他這方面的事,自瀆還是老師劉墉告訴他的,但劉墉為人嚴肅古板,再三告誡他不可縱慾,即使是自瀆也不能頻繁,鄂爾多又是個聽話的孩子,一直將老師的話記在心裡。

&esp;&esp;只聽一聲嘆息,鄂爾多穿好衣服,將床單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