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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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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早晨,衣衣在房裡拿著筆墨練字,她如今的心情很是雜亂,雖是不用擔心雷老爺的事了,但她擔心提督會連她也殺了,自己又不是他的對手,連雷夫人都打不過,更何況在雷夫人之上的提督。如果她敢逃跑,怕是會引起提督的懷疑,怎麼想也想不出個辦法,只好在紙上洩憤。

&esp;&esp;硯榮正和鄂爾多在房間商量著雷老爺的事,“雷老爺一家的下落有了,硯耳已經去追了,估摸著天就能到,但那方世玉和苗翠花竟沒和他們一起,方世玉的下落屬下暫時還未查出。”“不急,他老爹還在這,天地會的人員我大致已摸清楚了,那本名冊有或沒有,都無甚區別,頂多是查的快一些,能早日回京赴命。”鄂爾多低頭看了眼硯榮手上拿的盒子,“你手上拿的什麼。”&esp;硯榮支支吾吾,“屬…屬下受愧衣衣姑娘,給她買了支簪子賠禮。”鄂爾多盯著那盒子,又瞥了一眼硯榮,“翫忽職守。”&esp;硯榮立馬彎腰賠罪,“屬下有罪。”“起來吧,有罪就賠罪。”

&esp;&esp;衣衣正寫的入迷,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姑娘,是我,我有東西要給你。”衣衣放下筆,只見硯榮站在門外,手上還拿著一個盒子,“昨日出去辦案路上看見的,感覺這個簪子很適合你,我…你開啟看看如何,喜不喜歡。”衣衣接過,慢慢將手中的盒子拆開,只見裡面躺著一支水藍色的曇花簪子,上面還點綴著銀白色的琉璃珠,尾端墜著一行流蘇,不得不說硯榮眼光很好,這隻簪子確實很適合她,衣衣看著那簪子,淺淺笑了起來,“真的很漂亮,我特別喜歡,大人您有心了。”&esp;硯榮表情極不自然,“姑娘,不用叫我大人,我叫硯榮,叫我的名字吧。”衣衣笑著將簪子收起來,又笑著對硯榮說:“我叫衣衣,你也叫我的名字吧。”&esp;硯榮一時看的痴了,“嗯,嗯,晚上我來找你,請你去吃飯。”

&esp;&esp;待硯榮走後,衣衣將那簪子戴在了髮髻上,硯榮是提督身邊的人,如果和他打好關係,那應該就不用想著法子巴結提督了。到時候雷老爺被抓,他應當能替自己在提督那裡說情吧?

&esp;&esp;中午還要給提督做飯,衣衣這次沒有像昨天一樣做那麼多,而是做了兩人份的,夠提督和硯榮吃的。

&esp;&esp;衣衣在房門口將食盒遞給硯榮後就請身離去了,這次鄂爾多也沒有挽留她。衣衣回屋路上回想著,剛剛提督看她的眼神直叫她不適,好似是期盼什麼一般,不知道那眼神什麼意思,她現在也不須再巴結提督了,即使到時候硯榮沒幫她求情,估摸他也能看在自己每日給他做飯的份上饒她一命。

&esp;&esp;太陽已快要落下,衣衣換上那件水青裙,認認真真梳了個半披髮髻,頭上還戴著硯榮送的簪子,又淡淡上了點妝,配上那一身水色的裝扮,襯的她清麗動人。衣衣見一切都收拾好,硯榮還沒來,就拿起筆練了回字,剛寫兩頁,硯榮就來敲門了,“衣衣,我們走吧。”

&esp;&esp;衣衣開啟房門,硯榮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頭上戴著自己送的簪子,心裡一喜,不由得讚歎道:“你…你今天很漂亮,這隻簪子很配。”衣衣笑著,“&esp;硯榮,謝謝你,你送的這支簪子我真的很喜歡,我們快走吧,我好餓了。”

&esp;&esp;硯榮和衣衣一路走至知府門口,才發現提督的馬車也在,硯榮轉頭對衣衣伸出手,“我扶你上去。”衣衣不解問道:“我們坐馬車去?”&esp;硯榮點點頭,衣衣沒問什麼,拉著他的手上了馬車。一進去就發現提督也在,他正如中午一樣,緊緊盯著衣衣,她笑著點頭示意,“大人。”鄂爾多輕輕嗯了一聲,轉而盯著她頭上的簪子。衣衣繼續低頭一言不發,因為她不知道說什麼,現在的情況她也沒搞明白。硯榮上車坐在她對面,這尷尬的氛圍才好些,跟提督單獨在一起,總有種很侷促的感覺。

&esp;&esp;馬車行至酒樓,硯榮扶著衣衣下車,她們二人跟在鄂爾多身後。剛進去時,許多目光就落在了他們身上,大部分都看衣衣,礙於面前一身威壓的鄂爾多,眾人的眼光也不敢太放肆。鄂爾多今日穿了一身黑緞袍,上面繡著藍白相交的祥雲,一看便知是宮裡的人,身份不凡。衣衣跟在鄂爾多身後,周圍嘈雜的議論聲她聽的一清二楚,皆是在談論她。甚至還有些膽大的公子哥,恨不得將目光鎖在她身上,要不是有鄂爾多在前面用威壓開路,還不知今日會生出多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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