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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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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硯榮來到鄂爾多屋內,只見鄂爾多正拿張書紙看著,硯榮低頭作了個輯,“大人。”鄂爾多聞言,緩緩將書紙放下,扭過頭來看著他,“如何了?”“並無大礙。”硯榮還想說些什麼,卻又立馬嚥下了。鄂爾多緩緩踱步至他身邊,“你對本督的計劃有不滿?”“屬下不敢。”鄂爾多上下打量著他,“硯榮,不要感情用事,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大局。你是不是想說,雷衣衣只是一女子,我們不必如此緊張?”鄂爾多見硯榮那副被說中的表情,不禁嗤笑道:“呵,你果然是如此想的,女子如何?女子也有驍勇之輩,萬不可輕看!武皇的帝王權術連許多男子都自嘆不如。我在宮內長大,心狠毒辣的女子我見多了。越是外表無害的人城府越深,你被雷衣衣的外表迷惑了!”硯榮立馬跪下,“屬下有罪!望大人處罰!”鄂爾多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起來吧,不管那雷衣衣是何目的,只要她不妨礙捉拿天地會餘孽,本督就不會殺她。”硯榮心裡一喜,“硯耳何時回來?”“回大人,硯耳已抓住雷老虎和他夫人了,正押送他們,快的話大後日,雷婷婷應是和方世玉一道走的,屬下還未抓獲。”鄂爾多點點頭,“不急,我已摸清人員大概,那名冊有或沒有都不甚重要,頂多是查案快些,能早日回京赴命。”說完這些話,鄂爾多便轉身,“你下去吧,記住我說的話,萬不可感情用事。”硯榮作輯,“屬下定將牢記於心。”

&esp;&esp;待硯榮走後,鄂爾多又拿起那張書紙,緩緩念著上面的字,“突破障礙,鮮血流柱。迷霧重重,撥雲見日。”鄂爾多可以肯定這是修煉的功法口訣,但看樣子像什麼邪術,想起今天郎中說的話,那雷衣衣莫不是什麼修煉邪術的邪女?希望她的目的單純些,最好不要妨礙到自己的事。

&esp;&esp;這幾日衣衣給鄂爾多送飯時,他總會叫自己一起坐下吃。衣衣心裡早就猜到,那日方德逃出應是他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試探她,方德那日打在她身上的那一掌,和在雷府吃飯那日擲鏢的力度不值一提,身上應當是被下了藥。還好她選對了,選擇將方德透露出。衣衣想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顫,鄂爾多不愧是乾隆身邊的大爪牙,心思敏感甚極,和他為敵不知要多棘手。

&esp;&esp;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四天。

&esp;&esp;鄂爾多正在房內看書,門外的硯榮進屋對他行了個輯,“大人,硯耳已帶著雷老虎和雷夫人回來了。”鄂爾多放下書,穿好外袍,然後目不斜視的向外走去,“去郊場。”

&esp;&esp;衣衣正和小鳥在院內閒逛,只見鄂爾多身著正裝,揹著手往院外走著,身後跟著硯榮和好幾排帶刀的皇家侍兵,好不排場。衣衣想著,他應當是抓到誰了。不過這都不關她的事了,因為鄂爾多如今應當不會再殺她了。

&esp;&esp;一路到達郊場,這裡空曠無比還陰陰森的。只見鄂爾多從馬車上下來,雷老虎和雷夫人蓬頭垢面跪在地上,雷夫人被硯耳餵了藥,如今蔫蔫的,早已沒有那日虐待雷衣衣的模樣,硯耳和硯榮拿著刀在一旁蓄勢待發,鄂爾多站在他面前,“雷老虎,有什麼要說的麼?”雷老虎抬頭哀求著:“大人,求您饒過婷婷,她是無辜的。”鄂爾多輕笑,“還有什麼要說的麼?”雷老虎搖搖頭,“你二女兒雷衣衣呢?本督可以給你個面子,一併將她也放了。”一旁的雷夫人忽的跪地磕頭,“大人,衣衣不懂事,所以才參加那天地會的,望大人您寬恕衣衣吧!”鄂爾多忍不住大笑,“你這惡婦,死到臨頭還不忘拉你那二女兒下水!本督倒是好奇,你為何如此恨那二女兒?”雷老虎盯著她,忍不住出言訓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沒原諒我!我怎娶了你這妒婦?”雷夫人怒瞪他:“你明知雷衣衣不是你的女兒!你雷老虎被美色迷惑!竟將那賤女人和她來路不明的孽種接進府裡,還好生伺候著!你雷老虎才是罪該萬死,我掐死你!”說著便一把掐住雷老虎的脖子,直至雷老虎沒了鼻息,鄂爾多轉身擺手,硯榮一刀刺穿雷夫人心口,二人雙雙倒在地上,鄂爾多扭頭朝馬車走去,並對身後說道:“燒乾淨了。”硯榮和硯耳低頭作輯,同時回應:“屬下領命。”硯榮拿出火摺子,點燃雷夫人和雷老虎的衣服,直至火蔓延到全身,將二人燒成黑炭,一行人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