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成為提督的侍女

</dt>

&esp;&esp;鄂爾多回府時,衣衣已經將飯做好了,這次一起吃飯的還有硯耳,衣衣想著他們應該會趁著吃飯時說些什麼要事,於是便要轉身告退,鄂爾多卻叫住她,“你不吃飯上哪去?”衣衣也只能坐下,硯耳從未見過衣衣,吃飯時時不時打量著她。

&esp;&esp;鄂爾多一邊夾著菜,一邊漫不經心開口:“雷老虎被流放到南城了。”衣衣心下大駭,竟沒殺了他麼?他抬頭打量著衣衣的表情,揶揄著開口問:“怎麼,你不希望他活著?”衣衣立馬搖頭,佯裝誠懇,“大人如何處置都是對的,衣衣無權過問。”“既然是對的,那把你也殺了吧。”正在吃飯的硯榮聞言,手一抖,不小心將銀筷掉在了地上,鄂爾多輕睨硯榮,又轉而看著衣衣,衣衣連忙跪下,“大…大人,民女從未和雷老爺一條心,民女一直都想擺脫雷家,求大人放民女一條生路,民女絕不會做出為雷家忤逆大人之事。”只見鄂爾多又對著硯榮硯耳說:“你們先下去。”硯耳立馬拉著硯榮出了屋門,還將門給關上了。

&esp;&esp;鄂爾多慢悠悠起身來到衣衣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我一直都知道你有目的,不如你把話說開了,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衣衣咬牙,事已至此,不如和盤托出。“大人,衣衣的目的只是攀附您,好藉助您離開雷家,衣衣只想為自己搏條生路,衣衣的心一直在大人身上,萬沒有旁的心思。”鄂爾多端詳著手上這張臉,心裡不斷想著郊場時雷夫人說的那句“來路不明”,其實從在雷府飯局見到她就覺得,雷老虎怎會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現在看來果真如此,雷衣衣真是越看越漂亮。想到此,鄂爾多表情猛的一變,手上也不禁用了力。自己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esp;&esp;衣衣的下巴被鄂爾多捏的紅紅的,“大人,衣衣在雷府受盡屈辱,可雷夫人太強悍,衣衣每次逃出都會被抓回去,您身份尊貴,雷夫人不敢在您面前造次,衣衣這才想要藉助您離開雷府,您怎麼處置雷府衣衣都不關心。只求您放衣衣一條生路吧。”說到後面,她的眼中已經溢位了許多淚水,像斷線珠一般落下,有的還落在了鄂爾多的手上。這淚水卻不是她作戲,而是真心實意流露出的,在雷府的日子如同噩夢,叫她只是說著都忍不住想哭。

&esp;&esp;鄂爾多看著她的臉,那雙下垂的大眼哭的紅紅的,淚水順著她眼尾的睫毛落下,鼻子上也因情緒激動透著粉紅,雙唇緊抿,這模樣看的鄂爾多心裡癢癢的,鬼使神差般為她拭去了淚水。“起來吧,我不殺你,但是你也不能走,留在我身邊做我的侍女,本督不會虧待你。”衣衣知道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裝的喜笑顏開,“衣衣謝過大人。大人的恩情沒齒難忘。”出去後,衣衣面無表情,連對一旁想要關心的硯榮都是冷冷的,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esp;&esp;回到房間後,衣衣躺在床上大哭大鬧,活像個沒給買糖無理取鬧的孩子,她可不想做什麼侍女啊,怎麼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了!她平日幻想的離了雷府的好日子全泡湯了,現在她要在這個陰晴不定的提督身邊,還做他的侍女!

&esp;&esp;小鳥在門外聽著,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只聽她鬼哭狼嚎一陣後突然沒了動靜,小鳥以為她死了,連忙去探鼻息,才知她原來是哭的太累沒力氣了。衣衣打掉她的手,“小鳥,我還沒死!”

&esp;&esp;硯耳來到門外,對著裡面說:“衣衣,收拾下包袱,去搬到提督大人的偏房去。”衣衣回頭看了硯耳一眼,他長得和硯榮很像,兩人應是兄弟,都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的,像個文縐縐的文官,他們和提督明明都做著殺人查案的事,卻長的都這麼稚嫩正氣。但硯耳和硯榮比較平易近人,也沒有提督身上那種令人窒息的嚴肅威壓。

&esp;&esp;衣衣收拾著包袱,跟隨硯耳來到了她的新房間,這個比之前的更大一些,就在鄂爾多所住的房間旁邊,衣衣和小鳥剛將那些包袱放下,硯耳就交給她一張紙,“這是你一日要做的事,大人讓你記熟了。”衣衣接過後看了看,無非就是幫他穿衣服脫衣服,和硯榮一樣每天待在身邊待命。衣衣笑著對硯耳謝過,“衣衣知道了,定會熟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