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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婷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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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衣衣拿著銀票回屋,看著那滿滿當當的錢心裡別提多開心了,提督挺大方,一出手就是大的,衣衣得了銀票,已經將前幾日提督對她的不好都忘了個一乾二淨,畢竟錢就是王道,她一個女子若是沒錢,不知道在外要多麻煩,如果給夠錢,衣衣甚至可以任憑他打自己一頓。衣衣留了點碎銀,將剩下的銀票和銀錠裝在包袱裡,換了身男裝,帶著斗篷輕功飛出了院外,她要將這些錢存進錢莊。在錢莊存好後,衣衣算了算自己現在的錢,待提督回京後應當就會放她自由了吧?到時候她換個城鎮,買下一幢小宅子,她的人生終於要迎來光明瞭!衣衣正沉浸在未來的美好想象中,悄然不覺有人正接近她身邊,那人拍了拍她的肩,“是我,跟我來。”衣衣認出了聲音的主人,是雷婷婷,於是跟著她來到了一間客棧的廂房。衣衣剛進屋,婷婷就拉著她的手,“衣衣,我們需要你幫忙!”衣衣很驚訝,她全副武裝是怎麼被認出的?“你們是怎麼認出我的?”苗翠花告訴她:“我們一直在等你,那府內戒備森嚴,我們進不去,所以一直在外面等著,見有人掂著個包袱從後門出來,婷婷認出那身量是你,我們才一直跟著你來到此處。”衣衣有一種狼入虎口的感覺,“你們要我怎麼幫忙?”婷婷急切的拉著她的手,“我們需要你幫忙殺了提督!你是他的小妾,機會肯定很多!”衣衣大駭,“他武功高強,我怎麼好殺他?”雷婷婷聞言,忍不住笑出聲質問道:“是不好殺還是不想殺!我看你怕是想幫那狗官!他可是殺了爹和娘!”衣衣不知如何說,她感覺今天的婷婷語氣像是質問,怕是早發覺她不想幫自己,便找藉口說道:“我回去想想,一定會找機會的!先不多說了有人跟著我。”雷婷婷一把拉過她,“又想找藉口!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管我們?你對得起爹孃嗎!”衣衣不禁失笑,忍不住問她:“我有什麼可對不起的?他們是如何對我的你不是很清楚嗎?你娘打我的時候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嗎?我在雷府連狗都不如,你現在要我為了他們去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你考慮過我嗎?”雷婷婷聞言,氣的一巴掌扇在衣衣身上,渾身忍不住顫抖,“你,你!那他們也是爹孃!”衣衣抹去嘴角的血,“那是你的爹孃不是我的,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今天我就當沒發生過。”雷婷婷瞪著她怒道:“你今日不幫我就是與我為敵,來日我定會替爹孃尋你算賬!”衣衣懶得理她,開啟門大步走了出去。

&esp;&esp;回屋後衣衣換下了身上那套男裝,對著鏡子看了看臉,碩大的巴掌印掛在臉上。她和雷婷婷往日的情分在落下這個巴掌時就蕩然無存了,如今她們已然撕破臉站在了對立面。衣衣本想著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可她卻如此不依不饒。看來她已經和提督一條線了。想到這裡她換了一身女裝,洗把臉梳了個髻,臉上如此明顯,施水粉也定然遮不住,她帶上面紗。馬上到中午了,衣衣去廚房炒了幾道菜,然後提著食盒敲響了鄂爾多的房門。裡面的人說道:“進來吧。”衣衣推開屋門,將食盒開啟,把菜一道一道擺了出來,又用銀筷一一試過,才開始為鄂爾多佈菜。“你帶著面紗幹什麼?”鄂爾多抬頭看她,“衣衣臉上過敏了,起了疹子,怕嚇到提督。”鄂爾多細細看著她的臉,哪有人過敏只過下半張臉的,她上半張臉明明好的,想著她應該是在說謊,“我什麼沒見過,怎會被嚇到?快點取了。”衣衣聞言十分緊張,她可不想生什麼麻煩,“大人,衣衣的臉上爛的很難看,不想讓大人看了難受!”鄂爾多一把將她的面紗扯下,只見她的臉上被打了一個大印子,“誰打的?”衣衣支支吾吾,她此刻沒想到要如何圓謊,但也不想將今天見過雷婷婷的事告訴他,只聽他慢慢開口:“是雷婷婷打的吧?不愧是那悍婦的女兒。”衣衣聞言猛的一驚,“您…”“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的?這府裡誰不知道你是我的人,誰有那膽子打你?你又這麼機靈聰明,怎會在外面惹人打?這幾日我已得知他們在城裡,也知道你們見過面。她想讓你殺了我,你不肯,所以她才打你的,是吧?”衣衣低下頭,“衣衣不是故意不說的,望大人從輕處罰!”“起來吧,我知道你想明哲保身,哪邊也不想摻合,但你既沒站在她們那邊,又因我挨一巴掌,我怎會怪罪於你?”衣衣慢慢起身,眼中已溢滿虛假的淚水,“大人,衣衣錯了,衣衣下次定然及時稟報大人。”鄂爾多看著她的臉,嘆了口氣,“別哭了,你是我的人,下次被打了就還回去。且說說,她是如何逼你的?”衣衣低下頭,佯裝委屈,“今日婷婷找我要銀子,我沒銀子可給她,她才說讓我對您行不軌,衣衣不同意,所以才被打了一巴掌。”鄂爾多低頭思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