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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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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相安無事過了四日,這天鄂爾多不在,衣衣難得清閒自在,直到晚上他才回來,衣衣站在門口待命,只見鄂爾多渾身是血,硯榮和硯耳不知去向,衣衣跟在鄂爾多身後進屋,幫他脫下帶血的外袍後,才發現裡衣也被刺破好幾道口子,衣衣找來郎中拿藥箱,佯裝關切的問道:“大人,衣衣給您處理下傷口吧。”鄂爾多點頭默許,衣衣才發現他的手上滴著血,然後幫他將上身的裡衣褪去,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上面還爬著幾道猙獰的傷口正往外冒血。衣衣一隻手拿藥酒倒在傷口上將血汙衝去,一隻手拿著巾布在下方擦著,以防藥酒亂流,見傷口沒發黑,於是撒上藥粉,然後纏起紗布,做完這一切,衣衣又對鄂爾多說:“大人,您把手伸出來,衣衣給您處理下手上的傷。”鄂爾多將雙手攤開,只見上面赫然一道劍傷,不淺也不太深,看上去像是徒手接劍受的傷,衣衣一手託著他的大掌,一手給他處理著,包紮好後,衣衣站起身,“我去給您熬藥。”

&esp;&esp;衣衣端著藥湯進屋,只見鄂爾多坐在書桌前正低頭想著什麼,今日那方世玉在城東現身,他立馬追了過去,與他和苗翠花二人打的不可開交,中途還殺出另一幫分舵的來支援,鄂爾多將那分舵的人殺了乾淨,一轉身沒注意,差點被其中一個沒死透的一劍穿心,他立馬用手接住,然後一個用力將那劍捏斷,反插入那人脖頸,方世玉和苗翠花見情況不妙,立馬逃了。他身上受了傷沒有去追,硯榮硯耳領著剩下的人追了過去。

&esp;&esp;想完這一切,鄂爾多才發現衣衣正看著自己,衣衣端著桌子上的藥,“大人,您手有不便,衣衣來喂您吧?”鄂爾多點點頭,衣衣見藥也不燙了,直接一勺一勺給他喂進嘴,然後拿手帕給他擦了擦。端著藥碗退下了。

&esp;&esp;深夜,鄂爾多在夢中夢到一背對著他的裸女,待他走近後,才發現那女子竟是雷衣衣!雷衣衣並腿坐在地上,雙手環抱著胸,見他走近竟一把撲在他身上,而那對胸就是讓他連著夢了好幾夜的!鄂爾多一把抓住那雙乳使勁的揉捏著,“原來是你!就是你害我這幾夜都沒睡好!”夢中的衣衣被他捏的吃痛,“大人,不要了,好疼啊!”

&esp;&esp;“呼!呼!”鄂爾多猛然從夢中驚醒,他的下身又憋著挺立了起來,他如今雙手受傷,身上也有傷,不能自瀆也不能沖涼水,只能硬生生挺立著。下身帶來的感受竟比受傷還要難忍,極癢無比,憋的簡直要炸開了,他忍不住用腿磨著那處,終於是洩了出來。

&esp;&esp;第二天早上,衣衣正在鄂爾多房門口等他睡醒,只聽得屋內的人說了一句:“去叫個小廝來。”衣衣從路上喊來一個,那小廝從鄂爾多房間內拿出了他的床單,然後又換了新的上去,做完這一切衣衣才進屋,幫他穿著裡衣外袍,伺候梳洗,然後又去廚房給他做飯,鄂爾多雙手不便,吃飯還是衣衣一口一口喂的。然後又伺候著給鄂爾多喂藥,重新給傷口換藥。忙完這一切,鄂爾多對她說道:“將我面前的抽屜開啟,拿一張。”衣衣拿出,竟是張銀票,衣衣不解問道,“大人,您要買什麼?”鄂爾多看著她的臉,“不買什麼,這是給你的。”衣衣不知所措,鄂爾多又對她說:“跟著本督不會虧待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