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認為。
李謹言反問他:“可你一直以來做的不就是這樣的嗎。”
周子卿被懟的說不上來,仍給自己找著藉口,只說是自己心中特殊的詞語定義。
他覺得他所要的征服是一種感覺,這種能讓自己的心靈停靠的感覺。
周子卿在女人的眼裡看過諂媚,是被打之後依舊的諂媚誇讚;
有的女人則想靠撒嬌,獲取更多的報酬,或是讓周子卿溫柔對待;
還有些女人則是恐懼,在周子卿暴怒行動後的恐懼。
這些女人通通都無趣極了。
遇見陳橙,周子卿以為,這場尋找的漂泊中有了新的希望。
他渴望著得到征服的快感,是一場難過的遊戲關卡終於通關過後的爽快。
要心臟跳動,要回味,要熱忱。
但陳橙的話語裡,只有被疼痛帶來的嗓音改變,那雙眼睛裡,依舊平淡。
她就躺在這裡,靜靜的。
周子卿俯下身去,咬在陳橙的肩膀上,直至感覺口腔裡產生了血腥的味道才停止了用力。
巨大的咬合力讓陳橙皺緊了眉頭,思考著人的牙齒為何也能如此鋒利。
而周子卿看著陳橙身上的牙印,突然心情好了起來。
空氣裡瀰漫的全是周子卿的味道,一股腦的鑽進了陳橙的鼻子裡。
她使勁的搖了搖頭,試圖將味道趕出去。
閉上眼睛,她想,這種畸形的關係到底何時才能結束,而自己,又何時能迎來真正屬於自己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