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生了一個,藏著也就藏著了。
可竟是不同的兩個野女人生了兩個不同的孩子,還都是周子逸從不正經的地方認識的野女人。
這樣的人生的孩子,他是看都不看。
更不要說,還一個個的抱著孩子上門討要賠償費,叫價叫的比天都高!
女子總是心軟。
周子逸的母親想著孫子去看了一眼,被周正知道後,罵了個狗血噴頭,連帶著資金支援都少了許多。
見周正如此動怒,大房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生怕到時候老爺子不再器重自己的兒子,本該屬於自己兒子的多數家產,哪怕因為這件事情分出去一分,她都心疼。
這樣的事情,周正當初也不是沒有封鎖訊息。
但紙畢竟包不住火,終究是傳了出去,成為他臉上永遠的那顆“醜痣”。
商場上不對付的對手,或許還可以拿此事嘲諷嘲諷他,他無可奈何。
可自家桌面上挑明瞭這件醜事,是生生的打他的臉!
周子逸的母親柳如怡嘲諷完,瞧見周正的臉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再瞧那龍頭柺杖就放在桌子一旁,龍眼上的寶石被燈光照的搖曳發光,彷彿下一秒就會衝到人面前,將說這件事的人痛打在地。
她瞬間心裡一慌——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說錯大話了!
僵硬的轉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兒子,周子堇的眼神也凝視著自己。
那樣子彷彿在說,平日裡聰慧的母親怎麼今天如此愚蠢。
是了,禍從口出,終歸是這些日子兒子得力,自己有些飄了。
柳如怡穩了下心情,開始默不作聲。
她相信,憑藉她的手段,過段日子,定會將現在的負面心情從周正心中抹去。
且憑藉她兒子的本事,有兒子撐腰,往後的日子可說不準誰要看誰的眼色呢。
周子逸的母親蔣緒則是帶著怒意看了提這事兒的女人一眼。
這不明擺著陰陽自己的兒子沒本事嗎,踩高捧低是最讓人厭惡的。
但瞧著身旁的老爺子的神情,這分厭惡便有五分轉化成了嘲笑。
以往自己的兒子沒本事,處處被那周子堇佔了風頭。
如今,也該輪到他們母子犯蠢一回了。
周子逸絲毫沒有看出飯桌上的風起雲湧。
他只當是一句單純的嘲諷,因此便立馬反擊道:“有些人不過是相個親,還真以為自己能得到好助力?我可是聽說那位泰小姐在國外上大學時,可是有青梅竹馬呢。”
這話讓周子卿一愣,別是讓人查出了點什麼吧?
周子堇雖是不滿母親剛才的愚蠢,但孝子的樣子還是要表現的。
於是他邊為母親夾著菜,邊不鹹不淡的說道:“大哥自己公司的事情都解決完了?還有功夫調查我的事?”
周子逸聽此話含義不對,眯起眼睛來陰沉著反問:“我有什麼事?”
今天飯桌上他的臉已經丟了一次,這周子堇母子二人,難不成還要再搞自己一次?。
周子卿一直在沉默的吃著飯。
飯桌上的明爭暗鬥每次都會發生,或大或小。
他因為沒有母親,樂得看這群人的笑話。
周正的心情他此時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七七八八。
因此他並未過多關注。
戰火併未波及自己,自己自然願意當最後的黃雀受益人。
但聽見周子堇這為母親轉移戰火的方式,周子卿一愣。
他抬頭瞥了周子逸一眼。
這人怕不是腦子糊塗了。
若是不問,打個岔就過去了,私下裡怎樣都好說;
可現在問了,對方要真直接說點什麼。
如今這麼多人都在場,怕是不好收,周正也只會更生氣。
真是奇怪,往常周子堇母子二人都是最安靜的了,怎麼如今倒一直進攻了?
周子卿邊喝酒邊觀察著二人的臉色,還是和往常一樣平淡如菊,怎麼就那話說出來如此的擲地有聲。
而那周子堇聽到周子逸敢詢問,面上依舊帶著往常那溫潤的笑,可嘴裡吐出的話卻是冷冰冰的。
“我可是聽說,爛尾樓跳樓的那家人,已經是告到法院了,聽說還聘請了業內有名的律師呢。”
周子堇比他母親說出來的話更甚,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變,包括周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