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了空和尚的繪聲繪色的講述之後,謝初九懷著無比凝重的心思,緩緩地向回走去。他的腳步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沉重,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無盡的思緒。
等他走到了距離院子不遠處時,突然看到門口有兩個人影在那裡低聲交談著。此時,天色已然黑透,那昏暗的光線讓人難以分辨清楚究竟是誰在那裡。謝初九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繼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似乎察覺到了謝初九的靠近,趕緊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謝初九滿心疑惑地走著,心中暗自揣測著那兩個人的身份。這時,剩下的那個人影趕緊朝著謝初九走了過來。隨著距離的拉近,謝初九終於看清了來人,原來是莫少龍。莫少龍雖然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初九,你回來了啊。”然而,謝初九卻敏銳地看出了莫少龍的緊張和不自然。
謝初九心中暗自偷笑,開口說道:“少龍,剛才的人是誰啊?”莫少龍一聽,頓時緊張地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啊,沒有誰。”謝初九看著莫少龍那副緊張的模樣,繼續調侃道:“明白了,你肯定是像佟南城一樣,想成親了是吧!”莫少龍一聽,急忙揮手否認:“沒有,初九,真沒有。”謝初九微微一笑:“好了,沒事,我們是兄弟,無論你怎麼決定,我們都只會祝福你的。”說完,謝初九便大步走進了院子。
進了屋子之後,可能是因為太累了的緣故,謝初九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謝初九突然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幽深的大峽谷。他靜靜地趴在一個巨大的石頭後面,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這裡已經有了另一個人也趴在那裡。這人伸出手指,指向峽谷裡面。謝初九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黑衣蒙面人正在圍攻一個英俊的少年。那少年手拿一把長劍,手中的劍揮舞得密不透風,那些蒙面人在他精妙絕倫的劍術下一個一個地倒下。
突然,從一座高聳的山峰上跳下一人,他手拿一把大刀,氣勢洶洶地跳到少年面前。然後,兩個人瞬間激戰在一起。這人刀法揮舞得虎虎生風,謝初九莫名地感覺這刀法似乎很熟悉。可就在這時,那年輕人一腳踢倒了拿刀的人。這人被年輕人的劍指著脖子,他猛的摘下來他的面紗。年輕人一愣,滿臉驚愕地說道:“是你,怎麼會是你啊!”這時,那人突然眼神一狠,一刀刺向年輕人的胸口。年輕人一下子被刺透了胸口,頓時口吐鮮血。然後他慢慢的蹲了下來,他一手扶著刀,單膝跪地,雙目圓睜,滿臉的難以置信。這時,拿刀的人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猛的回頭。謝初九定睛一看,這人竟然是向宇莫的面孔。
謝初九一驚,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從夢中醒了過來。這時,他看了一下窗外,天已經快亮了。他滿頭大汗,心跳如鼓,獨自走出屋子,回想著夢裡的場景。他心中暗自思忖著,一定是白天聽了了空和尚說的話,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就在這時,毒手三娘姚千雪帶著兩個姑娘緩緩地走了進來。謝初九一看是她,瞬間怒從心頭起,一下子抽出問雨劍,厲聲呵斥道:“妖女,你還敢來,我這就替連劍雄報仇。”聽到謝初九的喊聲,沈清悅等幾人也都急忙跑了出來。幾人一看是姚千雪,都毫不猶豫地抽出劍來,滿臉警惕地盯著她。姚千雪冷笑一聲:“這是在血毒宗的地盤,你以為我會怕你們嗎?不過我是奉宗主之命前來請你們罷了。”謝初九怒目圓睜,呵斥道:“我們去見花宗主不著急,我先滅了你替連劍雄報仇再說。”說完,謝初九就揮舞著劍準備刺向姚千雪。
這時姚千雪也抽出劍,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下一秒就會爆發出一場激烈的戰鬥。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有人喊道:“住手!”這一聲呼喊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瞬間打破了這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她身著一襲暗紅色長袍,長袍上繡著神秘的黑色紋路,那些紋路彷彿暗夜裡湧動的毒流,散發著詭異而危險的氣息。她的頭髮高高盤起,插著一支古樸的銀簪,簪上鑲嵌著一顆幽藍色的寶石,寶石散發著神秘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她的面容冷峻,眉如利劍斜飛入鬢,那眉毛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刃,散發著威嚴與霸氣。雙眸深邃而冰冷,猶如寒潭之水,讓人望而生畏。那眼神彷彿能看穿人的靈魂,讓人在她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高挺的鼻樑下,嘴唇緊抿,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彷彿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了不屑。她的面板白皙,卻透著一種不正常的蒼白,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