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也算了一下日子,心中暗自思忖:“看來我得抓緊時間了,要不然還有很多事沒做,說不準什麼時候就不行了。”幾個姑娘聽到他的話,臉上都浮現出憂慮之色,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
謝初九看到幾人都有些沮喪,便微笑著說道:“別擔心了,我沒事的,我相信我的命,沒那麼弱。”
霍清瑤聽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想也是的,我算日子還有十幾天,就算花琳寧她沒辦法,我們也還來得及找沈神醫的。”
謝初九露出一抹笑容,接著說道:“好了,你們都休息吧!我待會還得去找了空和尚去呢,我想知道一些我父母的事,看來這個了空應該知道的不少啊!”說完,他便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眨眼間,吃過晚飯,謝初九看天色已晚,就帶上一些吃食出了門。李凝霜剛要追上去,霍清瑤拉住了她,問道:“你幹什麼去?”
李凝霜說道:“我想陪初九一起去啊!”霍清瑤微微一笑,說道:“初九為什麼沒有在白天和那了空和尚說啊!他就是不希望我們聽到啊!”
李凝霜疑惑地問:“這個為什麼啊!難道他父母還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霍清悅這時也開口說道:“是不是不可告人不一定,但是秘密是肯定的。”
這邊,謝初九來到了後山,他向路人打聽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破爛不堪的廟宇。
他緩緩走到門口,看著這廟宇到處都是灰塵,一點都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他輕輕揮了揮手,剝開那些蜘蛛網,然後小心翼翼地鑽進門裡。
這時,他看到廟裡有一尊土地佛像,佛像下面,了空和尚正盤腿坐著,手裡還拿著一串佛珠。
了空和尚看到謝初九,微笑著說道:“謝少俠,你來了啊!”
謝初九點點頭,然後把吃食放在他面前,說道:“大師你還沒吃飯吧!”
了空和尚一看,笑呵呵地拿起饅頭就吃,邊吃邊說:“唉呦,謝少俠有心了啊,還知道我沒吃飯呢。”
不一會兒,幾個饅頭就被他吃了個乾淨。然後,他打著飽嗝說道:“看在你給我饅頭的份上,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謝初九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想聽你說一些我父母年輕時候的事,因為我以前不懂事,從來也沒關心過他們年輕時候的事,現在他們不在了,想知道也沒法問他們了。”
了空一聽,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問道:“什麼,你說什麼不在,這是什麼意思啊?”謝初九說道:“實不相瞞,我父母在一年前都死了,我們家被滅門了,除了我和一個丫鬟以外,幾十人一夜之間都死了。”
了空和尚聽到這話,顯然有些震驚,說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真的不相信月娘她會那麼死了,你是親眼看到她死了嗎?”謝初九搖了搖頭,說道:“距離有點遠,不過看到了身影。”
了空和尚說道:“好吧!那我給你講一些你母親竇月娘的事吧!”
然後,他緩緩說起了竇月娘的故事。二十多年前,了空和尚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和尚,他一次奉師父之命下山給一個南宮家送一封信。走到半路上,他看到一個小河,便去喝水,然後洗臉。他洗完臉後抬頭,突然看到一個女人在對面也在洗臉。這時,那姑娘也看到了他,然後笑了一下,向他點點頭。
了空和尚回憶著說道:“那一笑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啊,她笑的真美。然後姑娘自我介紹說她叫竇月娘,是峨眉派的弟子,她下山是找自己的父母,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來,我們兩人就一起結伴同行了。在路上,又碰到一個英俊的富家公子,那個公子叫謝近峰。當時看的出來兩個人都互相中意,不過那公子似乎有什麼任務,很快就分開了。我也離開了去了南宮家送信。不過幾個月後,我又一次下山,再一次碰到了竇月娘的時候,突然發現她已經身懷六甲了。不過當時竇月娘很幸福的樣子,我只有祝福她了。”
謝初九問道:“那當時我母親沒和父親在一起嗎?”了空和尚說道:“我問她了,她說夫君有難言之隱,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接她過門。”
謝初九一聽,驚訝地說道:“什麼,你是說當時她懷孕的時候還沒成親,不會吧!”了空和尚說道:“可惜我當時沒有多想,以為她的夫君一定就是謝近峰公子。可是兩個月後的一天,武林傳出了一起兇殺案,震驚了我。”
謝初九忙問:“什麼兇殺案?”了空和尚說道:“不過這個我也不知道和月娘有沒有關係啊!”
謝初九追問:“你快說什麼事啊!”了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