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走過幾間屋子後,花琳寧停下腳步,目光直接落在沈清悅身上,語氣平和地問道:“清悅,花姑姑聽笑俠騰驚雲說,你朋友中了毒,想讓我幫忙解毒,是吧?”
沈清悅連忙點頭,眼中滿是期待,隨後指向謝初九,說道:“花姑姑,就是他,謝初九。”花琳寧微微一笑,神色間透露出一股自信,“好的,放心吧,什麼毒到姑姑這都不是毒。”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沈清悅更是激動不已,急忙說道:“真的嗎,花姑姑,冥羽傘的毒也一樣嗎?”花琳寧一聽到“冥羽傘”三個字,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什麼,你是說他中了冥羽傘的毒?”
沈清悅感覺到了花琳寧語氣的變化,心中明白一定有難處了,然後輕輕點頭,“怎麼,花姑姑,這個毒連你也沒辦法嗎?”
花琳寧搖搖頭,緩緩說道:“那倒不是,我們之前確實認為這個毒沒人能解,不過我們自從十幾年前有人造反,他們用這毒,毒害了我們很多人之後,我就開始研究這個毒了,後來終於讓我研究出瞭解藥,不過……”說到這裡,花琳寧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沈清悅感覺她一定是有什麼不想在眾人面前說的話,於是說道:“花姑姑是有什麼不好說的話嗎?”花琳寧沒有說話,沈清悅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接著說道:“我們去我房間說吧!”謝初九見狀,立刻說道:“你們坐,其他人都和我出去吧!別讓花宗主走了,就在這裡吧!”說完,眾人都走了出去。
這時,屋裡只剩下沈清悅和花琳寧。花琳寧看著沈清悅,開口問道:“清悅,你告訴我,他和你什麼關係?”
沈清悅紅著臉低下頭,輕聲說道:“沒什麼,就是朋友。”
花琳寧一看她這副模樣,心中已然明瞭,“我明白了,你喜歡他是吧。”沈清悅沒有回答,花琳寧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冥羽傘的毒,我能解,不過這解藥有一種特別難得到的毒,要用一種特殊的毒蛇的膽解毒,而這種毒蛇我們血毒宗也只有兩條而已,我要是把這毒蛇膽給了他,以後我們血毒宗一旦有事就只有一條蛇了,所以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人的命,就算了吧!”
沈清悅一聽,馬上給花琳寧跪下,眼中滿是哀求,“花姑姑,我求你了,你救救謝初九吧……”花琳寧趕緊把她扶起來,“清悅,你這是幹嘛呢,你沒明白我的意思,算了,你讓他進來吧!我親自和他說。”
沈清悅站起來走到門口,把門推開一條縫,然後小聲說道:“初九,你進來一下。”謝初九走到門口,剛要進去,沈清悅小聲說:“待會花宗主要你答應什麼,你都先答應啊!剩下的事我們回頭再說。”謝初九點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這時,花琳寧微笑著說道:“謝少俠,你的毒我能解,不過我需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我不能幫你。”謝初九一笑,“好!花宗主你儘管說。”
花琳寧看了一眼沈清悅,“我要你娶清悅。”謝初九一愣,沈清悅也是一驚,她雖然想到了花琳寧可能會這樣說,但是沒想到這話說得這麼直接。她羞澀地說道:“花姑姑,你別這麼說,我們的關係以後再說吧,你先給他把毒解了行嗎?”
花琳寧搖搖頭,“不行,要知道如果我手裡有兩個蛇膽,我這就是一個震懾力,沒有人敢拿冥羽傘威脅我,但是如果只有一個毒蛇膽,如果有人拿著兩副毒藥的時候,我就沒有了對抗的資本了,所以我不能把這麼珍貴的藥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們明白吧!如果是你沈清悅中毒了,我沒的說,可是他謝初九對我來說只是個路人。”
謝初九看著沈清悅,微笑一下,“花宗主,不是我不願意娶清悅,是我有了婚約,我不能辜負清瑤啊!”
花琳寧一笑,“這還不簡單嗎?你去和她說清楚,如果她不願意,那就是再讓你死,那樣的姑娘你也沒必要娶她,如果她同意的話,那不就簡單了嗎?”
謝初九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沈清悅對自己的好,也知道她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可是霍清瑤也是自己從心裡喜歡的姑娘,而且還是自己當初承諾絕不辜負的人。
這時,花琳寧看出了他的為難,“不如我替你去說吧!”就在謝初九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門被推開了。霍清瑤微笑著走了進來,“不用為難,我答應……”
幾人都震驚地看向霍清瑤,一時間,屋裡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沈清悅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她沒想到霍清瑤會如此乾脆地答應。謝初九則是滿臉的愧疚和感激,他看著霍清瑤,心中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