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不了書的。

蕭九的疑惑一閃而過，面上卻沒露。

方杜若把餅全部煎好，招呼蕭九過來吃。蕭九方才起身，兩人拿著餅，坐在石頭上。方杜若只顧著填飽肚子，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一頓狼吞虎嚥，方杜若終於飽了。這是她穿越以來，吃的第一頓飽飯，並且是吃的最好的一頓。在家裡都是玉米麵和野菜，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白麵！

方杜若吃的滿足，算著時間，幾個妹妹也該回來了。於是把剩下的餅包好放進懷裡，與蕭九講一聲，離開空間。

幾天以來，蕭九似乎習慣了方杜若來無影去無蹤，並不追問。

此時已經到了晚飯時分。為了不讓方李氏他們發現異常，方杜若與幾個妹妹，依舊去吃晚飯。方杜若剛才已經吃飽了白麵餅子，此時對著玉米麵野菜粥，實在難以下嚥。勉強吃了幾口，推說自己受了風寒沒有胃口，便把碗放下了。

等著幾個妹妹吃完回到東廂房，方杜若把門插好，拿出了懷裡的餅。

幾個妹妹眼都直了。

“大姐，你早上才給了我們油餅，怎麼還有白麵餅子？”招弟第一個開口。

方杜若噓了一聲：“我那天在河邊洗衣服，撿了點錢。”方杜若只能撒謊，“你們趕快吃吧，但是千萬不能讓奶奶和伯母知道。”

幾個妹妹紛紛點頭。

方杜若依舊不放心：“誰說出去了，以後就沒了。我們都會捱打。”她補了一句，幾個妹妹再次鄭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