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周曉梅也在惦記著李爽,她倆是好姐妹,在一起合作這麼長時間,並且還都是從省城來的,彼此互相欣賞,無話不談。李爽的突然失聯叫她擔心、焦急,心裡唸叨著可千萬別出啥事,就是出事也別是啥大事。
她看著眼前一臉焦急的老同學說:“我估計應該沒啥事,就是有事李爽也能解決,她可是爽姐。”說完還笑了笑,以示輕鬆。
我擠了下嘴角,說:“但願吧——”
“惦記也沒用,她關機,聯絡不上,咱倆兒在這也都是瞎合計,整的還挺鬧心。來,喝酒,要不然這好菜該瞎了。”
“說得對,不合計了,喝酒。”
把抽了半截的煙掐死,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接著喝酒。
“前天給你打的電話,你說在北票呢,怎麼昨天才回來?”周曉梅問。
“我去看馬姐了。”我說。
“在馬姐家喝酒沒?”
“喝了,能不喝酒嗎?馬姐擀的麵條,我燉的大鵝。”
“馬華沒在家?”
“沒有,上班呢。”
“就你倆兒?”
“嗯,就我倆兒。”
周曉梅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有了一絲擔心,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和馬姐一定發生了什麼。想到這之後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得勁,不舒服。可是為啥不得勁不舒服說不出來,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是他的事,自己無權干預,可是心為啥就這樣呢?其實這個聰明漂亮的女人知道為啥這樣,就是不想承認罷了。
她不想像別的女人那樣對一件事刨根問底,可是今天真想知道那天這個男人和馬姐到底發生沒發生啥事,雖然直覺上已經確定了,但是她想聽他親口說出來,或者說是承認。於是她裝作漫不經心的並且帶著調侃的味道問:“就你倆兒沒發生點啥?”
問完滿眼含笑的看著,看這個男人如何回答,同時細緻的觀察著他臉上的神色。
“沒有。”我心虛的回答,為了掩飾內心的慌張馬上補充了一句:“想啥呢,我和馬姐能有啥事。”
說完這句話心有些做賊心虛,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轉移視線,如果轉移那就是變相承認了。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裡想到如果坐在對面的不是周曉梅而是林燕呢?還會裝出這副鎮靜自若的樣子嗎?還敢說啥也沒發生嗎?
是不是馬上就招供了?招供不可怕,可怕的是招供的後果不堪設想。
不由自主的去摸煙。
“你倆兒要是沒發生點啥誰信呀,糊弄鬼呢?”
周曉梅開始的時候真信了,因為這個男人說話很自然,臉上的表情也很正常,可是當他去摸煙的時候看出了他的慌亂和緊張,她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心裡的不得勁和不舒服真的不得勁不舒服起來,並且很生氣。
“不相信沒辦法,也沒證人。”
“沒事,你說說,咱倆兒是老同學,我不告訴別人,保證替你保密。”她慫恿著我說出來。
“和馬姐吃完飯喝會兒水聊會兒天,然後就睡覺了。一人一屋,第二天直接坐八點火車回來了,就這點事,你還想知道啥?”
“你能那麼老實?馬姐還對你那好,喜歡你。”
“我說我倆兒睡了你相信不?”
“你要是說了我不信,不說才信呢。”
這個聰明的女人已經坐實了我和馬姐之間的事,現在是想方設法的要我親口承認。當然不能承認,問道:“你倒是相信還是不相信?相信我就說相信的,不相信我就說不相信的,這回行了吧。”
“我就是想對我小嬸負責。”
她找了一個恰當的藉口和理由,並且無懈可擊。不想在和她說馬姐的事,畢竟那是真實發生的,說說的就會說漏嘴,把它當成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我轉移話題,對她說:“馬華過年五一結婚。”
“五一就結婚了,也太快了。”她吃驚道。
“這快啥,到年齡了就結婚唄,有幾個像你這樣的。”我說。
“我咋啦?我這樣挺好。跟你說要不是我媽總催我搞物件我還真不想搞,一個人過多好,自在。”
“你是自在了,當爹媽的不行,他們能和你一樣想?”
“那倒是,不行再回家的時候就花錢僱一個,騙騙他們,省的總催。”
“僱吧,能僱著就行。”
“你以為我僱不著呀,有的是。”
她說完笑了起來,心說話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