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是不能離的,傳統的道德觀念束縛著自己,不能因為沒有夫妻生活就離婚。
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呢。
心想你能忍住我就能忍住,大不了多喝點酒,喝醉睡一覺啥也不想了,就是想也沒用,睡著了,等醒過來第二天了,該上班了,一上班啥事都忘,哪有時間想男女那些事。
還是掙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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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濱海的當天下雪了,下的很大,天氣預報說這是一場暴風雪,從西伯利亞來的寒流,途徑整個呼倫貝爾,沿著黑龍江吉林南下,到省城繼續南下,直達濱海。
這是濱海十年來下的最大的一場雪。
十分喜歡雪,打小就喜歡。小時候只要冬天下雪,就會頂著雪在外面玩。下雪的時候不冷,相反會很暖和,在雪地裡奔跑、玩耍,摔倒了也不疼。玩累了回到家裡,母親把我灌了雪的棉鞋放到炕頭上烘乾,我坐在炕頭上,吃著母親剛貼出來的大餅子,槓香。
小時候不知道愁不知道憂,就知道玩,玩累了回家吃飯。
現在再也回不到無憂無慮的童年了,只有零星片段的回憶掛在嘴角。
但是對雪的喜歡依然。
喜歡走在安靜的雪夜裡,透過路燈看漫天飛舞的雪花;喜歡走在雪中,聽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喜歡站在落雪的街頭,看行走的人們。
飄雪的世界是安靜的,安靜的叫人感到溫暖。
下雪天客人少,到了九點全下班了。李海才和張志成喊我吃火鍋去,跟他倆兒說不去,準備在雪裡走走。
馬姐看我不去,跟我說:“人家都吃火鍋去了,下雪天吃火鍋正好。”
我說:“不愛去,不如溜達溜達,多暖和。”
“用不用找個人陪你?”馬姐笑問。
“還找誰?你就行。”我說。
和馬姐走在雪裡。
“回家給你媽過生日,挺熱鬧吧?”她問。
“嗯,挺熱鬧。”我說。
“你們一家三口回去的?”
“沒有,和我兒子回去的,我媳婦上班,請不下假來。”我說。
“你媽挺好的吧?”她問。
“挺好的,身體倍棒。”
“那就好,老人身體好比啥都強,是兒女的福。”
“是。”
我倆兒往海邊走,準備看看下雪的海邊啥樣。路上的人很少,尤其是往海邊去的路上更少。
“今天開始備小年的餃子了。”馬姐說。
“該備了,去年小年賣了八萬多,今年準備突破十萬。”我說。
“我看十萬夠嗆。”
“差不多,今年比去年生意好,應該能賣十萬。”
“我看定大禮包的挺多,今年大禮包能掙不少錢。”
“嗯,能把真空包裝機的錢掙出來。”我說。
“你費勁巴力的整了一個月,現在賣得這麼好,沒給點兒獎金?”馬姐笑著問我。
我說:“沒給,老爺子不糊塗,他啥都明白。”
“你現在屬於有功之臣。”她說。
“就這麼回事,我是整過燻醬菜,要是沒整過老爺子也得找別人整,我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我笑著說。
“那兩個總廚不會整嗎?”她問。
我說:“手藝這玩意兒學的不一樣,術業有專攻,我學徒的時候學過,他倆兒可能沒學過。”
“好像你啥都會似的。”
“主要是學的雜,啥都學,跟你說我都會啥,韓式烤肉、鮮族拌菜、日式料理、燻醬菜、調餃子餡、和麵包餃子、烙餅、各式拌菜、炒菜,這些都會。”
“要不咋說你是總廚呢。”
“啥都會啥都累,沒聽說巧人是蠢人的奴隸嗎。”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會一樣就比不會一樣強,你不知道現在廚房有挺多人佩服你,說你厲害,整啥像啥,像燻醬菜,成咱家特色了,都是你的功勞。”她說。
往前走了一會,到海邊了。海水安安靜靜,和岸邊白色的雪反差很大,又是那麼的和諧統一。
渡輪停靠在碼頭,燈塔的光照在海面上傳出去很遠。
沒有風,只有安靜的雪花在夜空中飄飄灑灑--
“我最喜歡下雪天了,暖和。”馬姐說。
“我也喜歡。”
“明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