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報道,這次大雪造成內蒙古大面積受災,凍死很多牛羊。省城和濱海周邊很多大棚被壓塌,造成菜農極大經濟損失。
天災人禍,自然災害,人力不可抗。
祥龍找到我,跟我說他家養了很多羊,都是在草場放養,這回大雪把草場蓋上了,他家儲備的草不夠吃,需要買草,想跟我借點錢。問他借多少,他說兩千,等開資的時候還我。把身上僅剩的兩千塊錢給他,叫他馬上給家裡寄回去。
馬上就小年了,這兩天都在為小年做準備工作。有去年的經驗,今年工作做得很輕鬆,各部門都知道咋幹,不用吱聲都把準備工作做好了。
上回那個日本老鄉在公安局工作的侄子給我打電話,叫我給他留個十人包房,晚上過來吃飯,菜叫我給安排。問他是請客還是家庭聚會,他說是請同事,照著五百塊錢準備。
給安排了十四個菜,三分餃子,一共四百五十塊錢,另外贈送一個大果盤和一斤老酒。他們吃得很高興,臨走的時候看到前臺展檔上擺著大禮包,覺得挺好,定了三十份三百八十八的,準備過年給同志們發下去。
“馬哥,看來你是說的算的。”我笑著說。
“啥說的算,給人家服務的,過年了,給弟兄們送點福利。”他說。
人家既然不願意說是啥職務,咱們也別問,估計是個領導。
“有時間就過來,把嫂子也帶來,兄弟請客,咱哥倆兒喝點兒。”我說。
“好,有時間的。”他說:“我總在你們新店吃飯,那離單位近,但是說實話新店飯菜沒老店好吃,就是檔次高。”
我說:“新店也行,不愛在那吃就給我打電話,我提前給你準備出來。”
又客套幾句,他把大禮包的押金留下走了。
“認識呀老譚?”陳經理走到我跟前兒問。
“老鄉,我們北票的。”我說。
“早知道你在這幹?”她問。
“沒有,才認識的。”我回道。
“我還以為你們早認識呢,幹啥的?挺有錢呀,一下子定三十個禮包。”
“幹啥的真不知道,就知道是公安局的。”
“一看就是當官的。”
我笑笑沒吱聲。
“老譚,你說小年能賣十萬不?”她問。
“估計差不多。”我說。
“咱們要是賣十萬新店得賣二十萬。”
“應該能,新店大,二十萬不成問題。”
“聽說曉梅現在幹得挺好,她家前面也開始跳舞了。”
我說:“是嗎?不知道,沒聽她說,她家跳舞也是跟你學的,你這個師傅帶得好。”
她笑了一下說:“還是老譚會說話。”然後問我:“晚上喝點兒?王總咱們仨。”
我推辭說:“不喝,最近胃不好,不敢喝酒。”
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想和她跟王總喝酒,因為飯店現在傳言說他倆兒走得很近,有鐵子關係,為了避嫌,不叫王總多想,還是少在一起為好。
“什麼胃不好,你還有不喝酒的,是不是不願意跟我喝?”她問。
“哪能呢,真胃不好。”
“你那是胃缺酒,多喝點兒就好了。”
我笑,回了廚房。
好像今天就是喝酒日子似的,剛進廚房周蘭打來電話,問我下班沒,下班到她那吃火鍋去。火鍋還是很誘惑人的,一年沒吃了,有點想。
帶了兩個豬蹄子和一份羅漢肚打車到了周蘭那,一進門姚麗瑩就笑嘻嘻的來了一個熱情擁抱,然後在臉上親了一口說:“死人,跟人家睡完了就沒影。”
“別鬧,多嚇人。”我說。
她哈哈笑,把我手上的豬蹄子接過去說:“豬蹄子,我的最愛。”
周蘭已經把火鍋準備好,就等著我了。
我們仨坐下開涮。
“你倆兒在家涮火鍋,網咖誰看著呢?”我問。
“有人,網管在呢。”姚麗瑩說。
“怎麼樣?人多不?”我問。
“還行,生意挺好,主要我家手續齊全,有營業執照,現在對網咖大查呢,沒營業執照的都不讓開。”周蘭說。
“譚哥,我倆兒這網咖兌合適了,現在網咖的營業執照開始不給辦理了,以後歸文化部門管,再想開費事,聽說可難了。”姚麗瑩說。
“那你倆兒是撿著了。”我說。
“嗯,撿著了。”周蘭高興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