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在那剁排骨,看到排骨想起他說的排骨餡餃子。來到他跟前兒,叫他把排骨軟肋邊留下來。排骨的軟肋邊是帶肉的脆骨,烀熟了蘸蒜醬好吃。
他昨天說的排骨餡餃子啟發了我,回去之後想了,要是把排骨的軟肋邊,加上小脆骨和雞脆骨,這三樣絞成餡,然後做成丸子炸熟能不能好吃?
估計差不多。
一共兩條排骨軟肋邊,上秤一稱正好一斤,叫草利貴拿出一斤雞脆骨,一斤小脆骨,上樓上調餡間絞成肉餡。不一會兒他絞完餡回來,看看還行,不算太粗,不仔細看看不出是脆骨絞的,因為軟肋邊是帶肉的,加上小脆骨上面也有肉,看著和肉餡沒啥兩樣。
叫李福順用三兩姜和三兩蔥配上四兩白酒打成蔥薑汁,把裡面的蔥姜渣滓過濾之後備用。
一共是三斤肉餡,大部分是脆骨,再加上七兩蔥薑汁,比例夠用,如果肉餡裡面沒有脆骨全是肉,需要加入一斤的蔥薑汁。
往肉餡裡面放入十三香、花椒麵、蔥薑汁、雞精、鹽、雞蛋,開始和丸子餡。在給丸子餡上勁兒的時候發現裡面有脆骨顆粒,上勁兒的效果不是太好,然後又摔打十分鐘,摔打之後才產生粘性,達到想要的效果。
把丸子餡和好,裝入保鮮盒,讓草利貴放進冰櫃裡保鮮兩個小時,等中午飯口結束之後拿出來炸兩個嚐嚐什麼樣。
在草利貴往冰櫃裡放保鮮盒的時候看到冰櫃裡面的保鮮盒有些都破損了,我問草利貴:“利貴,壞的保鮮盒有多少個?”
他回答道:“沒幾個好的了,大部分都是壞的,都是湊合著用呢。”
我問於他冰櫃的保鮮盒啥樣,他說也那樣,沒幾個好的。鮑鵬的就不用問了,估計也那樣。心想保鮮盒得換了,再不換都不能用了。
想跟老陳說說一下保鮮盒、菜刀、菜板子、操作檯冰櫃的事,還有再買一品新餐具,有許多餐具都需要換代了。但是老陳早上開完例會之後就沒見到人影,不知道跑哪去了。於是跟杜師傅說了這事,杜師傅說這事得老陳做主,老陳不發話別人說不好使。
“你說就行,老太太聽你的。”我說。
“我說可不行,知道不老譚,咱家就是這麼規定的,要是買餐具、菜刀、菜板子啥的,都得總廚簽字,然後報給老太太,老太太審查之後覺得行,簽上字之後採買才敢買,要不然買不回來。我也知道咱家這些東西早就該換了,可是咱們不是總廚,沒那大權力,不好使,我總不能越級吧。”
杜師傅說的有理,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在扯皮,看熱鬧。
他對我說:“老譚,其實你直接提也能買,現在你在咱家有力度,說話比我都好使。”
我看看他,他一臉的笑容,很不真誠,有些虛偽。
“我說話一直都好使,就是沒人聽,衝你這句話我必須努力,保證讓你說的夢想成真。”我說。
說完轉身走了,來到李師傅那,李師傅正在做他新出的燉菜。
“昨天燉菜賣空了吧?”我問。
“賣空了,中午一鍋晚上一鍋。”他說。
我說:“證明你噸的好吃。”
“老哥你快別埋汰我,來一年了,也就這燉菜還行。”他笑著說。
“問你個事,你給上回來玩的那個女的打電話了嗎?”我突然八卦的問。
想問問他和鄭佳琪聯絡沒。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說:“打了,沒說兩句就掛了,也不知道說啥。”
“心裡咋想的就咋說唄。”我說。
“我看我倆兒不行,人家長得好看,條件比我好,不可能跟我。”他說。
“啥都是緣份。”我說,然後問:“通電話的時候她不是沒說啥嗎?”
“沒說啥是沒說啥,聽著對我沒啥印象我還是別想人家了,成不了。”他說。
我說:“好事多磨,有時間我給她點個電話問問,給你美言幾句。”
“先謝謝老哥了,不管成不成都謝謝。”
“成了再說吧,我還沒當過媒人呢。”
和李師傅聊了幾句,習慣性的來到前面菜檔,海鮮劉師傅也在。
“譚師傅,你說我們海鮮還上點啥菜?”劉師傅問我。
我說:“你還真把我問住了,要說東北菜還行,海鮮你專業,我哪知道。”
劉師傅說:“想上兩道新菜,有兩道菜賣的不好,準備替換一下。”
“現在不忙,研究研究菜行。”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