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呀?”
“想他幹啥?不在家更好,省的看著來氣,在家啥活不幹,趕個大爺似的,走得越遠越好,一年不回來不帶想的。”李豔華說。
“就嘴硬。”趙姐笑笑,然後道:“我給我弟買了兩件衣服,明天拿來,等你物件去阜新的時候帶去。”
“這麼關心你弟呀,小心老吳吃醋。”李豔華笑著說。
“他吃啥醋?管他啥事。”
“你也是嘴硬。”
是自己嘴硬嗎?趙姐心想。老吳這個人也是的,總來,不是帶點這個就是帶點那個,帶的還都是能用得上的,自己夠心細了,他比自己還心細,納悶一個大男人咋就那麼心細呢?
過年給老吳買了一條褲子和一條皮帶,他那條皮帶都不行了還扎著,也不知道換一條,這他咋不心細呢?把褲子和皮帶給他他不會多想吧?以為我對他動心了,答應他了咋整?
這個老吳——
趙姐胡思亂想著,一直平靜的心開始不平靜了。
張麗這兩天很鬧心,心想過什麼年呢?就這樣過的了還得過年,誰發明的?過一年就得長一歲,過年就三十七了,本命年,還沒嫁出去呢。可恨的是妹妹過年領物件回家,回完她家還要上物件家去,然後是雙方父母見面,沒什麼事的話兩家人在一起吃個定親飯這親事就定下來了,轉年結婚。
妹妹都要結婚了當姐姐的還沒物件,確實有點說不過去。自己不可能一輩子不找男人不結婚,說是那麼說,到時候老爸也得逼著自己找物件。後媽是不能說什麼,但是老爸不行,自己沒物件不結婚是老爸的心病,每次打電話老爸是不怎麼直說,但是能聽出來,他也跟著著急上火。
老爸老了,已經六十二了,身體不像前幾年那麼好,外表上看著還行,老爸啥樣別人不知道當女兒的知道。老爸心臟不好,去年做的搭橋手術,現在只能在家裡靜養。這些年老爸錢是沒少掙,也把身體累垮了。現在他最大的心願就是看著自己找到物件,結婚成家,最好再給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外孫子。
自己也想呀,可是一個人也生不了孩子,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還缺個人呢。
世界上就這麼一個老譚,還被人捷足先登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沒提前認識他幾年,要是早認識幾年說啥也落不到別人手裡。
這個折磨人的男人。
自己第一次對男人產生感情就是一個已婚男人,當時真傻,怎麼就喜歡上那個王八蛋了呢?是自己單純還是少女情竇初開?
說白了還是自己眼瞎,認人不清,人家說啥信啥,稀裡糊塗的跟了人家。等那個王八蛋說自己有老婆孩子的時候自己真的有些崩潰,但是用情太深,依然捨不得。
哎,自己的傷自己受的,跟別人也說不上,誰叫自己傻了呢。
沒成想走進自己世界的第二個男人也是別人的。也怨自己,當初再主動點就興許把他拿下了,現在倒好,眼巴巴的看著他跟別人結婚,還有了孩子。人家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咱不能去破壞,當個要好的朋友處吧。或者說是鐵子,和男人一樣的鐵子,就是鐵子,不辦事。
和他也辦不成事,每次情不自禁的時候他都會嘎然而止,也能忍得住。女人和男人一旦發生關係就會說不清楚,但未必就是好事。
張麗想著自己的心事。
看著妹妹和物件倆人成天膩在一起,一臉幸福的表情也很羨慕。不行就聽老爸的,和老爸戰友的兒子見個面,聽說那個男的還不錯,一米八大個,大學畢業之後在省城六零六研究所上班,正式單位,旱澇保收。好像歲數沒自己大,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
現在自己這物件也難找,歲數大的自己相不中,歲數小的人家相不中咱,有錢的不能找,不靠譜,離婚的更別提,堅決不要。
實在不行就看看吧,老爸和人家是戰友,以老爸的人品相信他戰友不錯,他兒子也錯不了。好像見過老爸戰友一次,那時候歲數小,還是小孩兒呢,有些記不清了。
不行給老爸打個電話,告訴老爸可以和他戰友的兒子見一面?還是等過了年再說吧,要是過了年老爸戰友的兒子找到物件了就算沒那命,這輩子一個人過了,愛咋咋地。
今年秋萍不回家過年,去年秋萍物件去的二姐家過年,今年秋萍在她物件家過年。她物件家在省城工會大廈那,離她工作的地方不算太遠。
秋萍物件父母都是實在人,對秋萍不錯,拿她當自己丫頭對待。老兩口就一個孩子,從小嬌生慣養的,沒受過什麼苦,也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