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敢。”
“某乃巨唐列將,從未思付叛逆。張都將,降了吧。”
“納命來。”張庭之急上前幾步,舉矛就刺。
可惜他沒了戰馬,武功一下就去了十之五六,這會兒靠的全是一腔怒氣。
那邊鳳翔軍士們已經衝上城頭收降了敗兵,然後大夥又扭頭往下跑。這城門樓子眼看著就要燒垮了。
“列隊戒備。”武懷錶大喊了一聲。真是操心吶。
這會兒要防著昭明門那邊的賊軍打過來。
侯廉也沒說講什麼武道精神棄了馬下去和張庭之決鬥。那種憨的實在是也沒有幾個,有優勢為什麼不用?
藉著馬力盪開張庭之的長矛,俯身就刺。我去奶奶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張庭之是主動叛降到朱泚這邊的,很受朱泚重視,有點傲,平時難免和這些將領們多有齷齪。
張庭之驚怒交加,怒火中燒,已經是方寸大亂的狀態,侯廉又仗著馬勢,沒幾下就一矛把張庭之刺翻在地,扭頭看向武懷錶。
“斬了。”武懷錶比劃了一個確頭的手勢:“只需人頭即好。”
張軍說過了,凡是為將的,不降就是斬,沒有二話。哪有拼死拼活的最後你又降了我還得好好待你,沒有那好事兒。起碼在鳳翔沒有。
侯廉聞言也不猶豫,手起矛落,張庭之一肚子不服委屈憋屈,就這麼涼了。大好頭顱掛到了侯廉馬後。
“那邊如何了?”
“已經得了,只是火勢洶洶,怕是還得燒一陣好的,城樓塌了城門未必。”
武懷錶有點麻爪。剛才就想著痛快了,沒考慮這事兒。城門那大厚木板子大方子,又包著鐵皮,這得燒一會好的。
弄不好,別的城門都拿下了,這邊還在燒著呢。
我靠。這是要挨軍杖的節奏啊。
“隊副,不如再去取了昭明。”侯廉提了個建議。
“走。”武懷錶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沒辦法,這得派人出去接李晟還有自己的其他部隊呢,等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