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詳實記錄下來。不止軍伍,民間的也算。某,給你們一個公道。”
“謝郎君。”
“不須多禮。參軍入伍即是某之袍澤,你等守規據法拼生赴死,某自然當為你等出頭。且安心做事。”
“謹唯。”
看著長隨的背影,張軍皺了皺眉頭,田畝之事,在這個時代是第一要事啊,必須妥善處置,安民心,安軍心,也是稅賦的保證。
和尚。呵呵
“恭喜郎君。”武懷錶湊過來笑嘻嘻的做揖。
王如意在那邊監控大營,他就暫替王如意跟著張軍。這段時間下來也是熟悉了張軍的秉性,知道如何討巧。
“喜從何來?”張軍淡淡的看了武懷錶一眼。
“郎君節度鳳翔隴右,自是天大之喜。”
“鳳翔初立,隴右名存實亡,何喜之有?留著你的馬屁,待邠寧涇原鄜坊三節到手再來慶賀罷,吾等事業剛剛開始,這才是第一步,雄關漫道從頭越,難的還在後面。”
“要如何做,郎君僅管吩咐就是,吾等必效死力。”
“不用你們效死,好生做事就是。去吧,不用圍著某轉。”一扭頭,看到換了身衣服的李玫從另一邊走過來。
“李郎君,可有事?”
“見過郎君。郎君一席話,某細細思付,每覺愧疚於心,怎奈玫手無寸鐵又身為人子,徒呼奈何。”
“到是有心了,很多事情都是無可奈何的,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到也不用放在心上。惟盡力而已。”
張軍對這個李玫的感官很好。
這個李玫也算是這個時代大多數貴家公子的縮影,家教學識禮節各方面都沒什麼可挑剔的地方,天生就是當官的料。
“郎君執言玫受教。玫有一請還望郎君首允。”
“什麼事?說吧,某盡力而為。”
李玫吸了口氣,好像是堅定了一下內心,拱手說:“玫願獻邠州別院兩處與郎君,不做他求,若日後,若日後家嚴事發,還請郎君能為幾句美言。”
張軍愣了一下:“這個,不太好吧?這事兒應該求聖上啊,或是某位相公才是,某位卑職低,怕是不好進言。進言也無人肯聽啊。”
李玫苦笑了一下:“玫不求敕免罪過,只求家嚴一命爾,在郎君當屬小事。玫誠懇。”
“這個……”張軍捏了捏下巴:“如果某不應,是不是顯得太過矯枉?某隻能說盡力而已,事情是萬萬不敢保證的呀。”
“郎君允諾就好,但有他日,玫必有報答。”
“即是小郎君如此懇切,某……應了你便是。當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