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從西鄉到涪陵的這條路當時就叫荔枝道。
唐代涪陵盛產水果,就包括荔枝,並不用跑到廣東去摘。
這地方還是南橘北枳的出處,春秋戰國時期就叫枳縣,不過是出於古人的誤解,橘和枳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
把接下來的事情計劃好,張軍著武懷錶派人去請張良。
把張良招來主要是要他主持軍事,往各處派遣駐軍,這是他都知兵馬使的職責,張軍自然不會越權代庖。
不只是這些縣要駐軍,除了涇州以外,慶州,隴關,散關都要增兵支援,涉及到的後勤糧草軍械物使都得安排到位,相當繁瑣。
主要是張軍對麾下軍將也弄不太明白,大部分都不認識沒見過,根本也談不上安排。這個得慢慢來。
把事情甩給張良,給梁州的皇帝寫了信,張軍暫時就沒什麼事了,帶著親兵逛起了長安城。
主要還是好奇。
在這個時代,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最先進的城市,國際化大都市,上百萬中外各族人民生活於此,他當然想看看。
主幹道都有一百多米寬,坊牆林立,這就是他從大明宮丹鳳門出來的第一感覺。太特麼寬闊了。
“郎君,可要回府?”武懷錶在一邊問了一句。
張軍正叉著腰揚著頭盡情欣賞眼前的景物,現代與古代交融,時光與時光交錯,猛然聽到武懷錶這話,瞬間出了一背的冷汗。
“什麼?”
“郎君可是要回府?”
“好,就先回府。”張軍應了一聲翻身上馬。
某人此刻鎮定的表情下面波濤洶湧。要回家了,家裡都有誰?老爹應該也是個官兒,有沒有兄弟姐妹?
自己到底有沒有媳婦兒?有幾個?有沒有兒女?有幾個?
我日他祖宗的,我今年到底特麼多大?身份證在哪能看到啊?
思緒繁雜,大腦欲裂。不過張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需要,也必須要面對的。
還好這是唐代,社會風氣比較開放平等,實在不行可以離嘛。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了,只是不停的自我安慰。
十幾個人順著丹鳳門正對著的大街南行。
大明宮外這些坊都是經營性的,或者是前店後廠的店鋪,茶肆客棧等等,妓館樂坊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