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告退,返轉太原去了。”
李適點了點頭,把手上的上書收了起來交給大監:“巢父此來是為何事?”
“為張大使傳訊,與某商議取河中之事,言隰晉二州他來攻取,絳州方面昭義李節使已經出兵。
陛下,臣便告退,馬上整肅軍伍便去同州,此戰必勝,請陛下安心等待就是。”
“可是張增有何良策?”
“臣還未知,只是張節鎮另有差使將赴同州,某需要去同州相見。到時候臣會上書方便陛下知曉詳情。”
李適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張增可與你提及昭義之事?”
“是。張節鎮言及,將以昭義軍充補靈州防務,抱真可入朝充協邊疆防衛事務。事後張節鎮當有詳細上書報與陛下,臣便不做多言了。”
“他因何與你言及此事?”李適看了馬燧一眼,心裡稍有猜疑。
馬燧苦笑了一下,抱了抱拳:“某與抱真有些牽扯,張節鎮欲為某二人調停,是故做了些解釋,言及巨唐軍務左右,勸某放下芥蒂。”
“還有這事?”李適又看了看馬燧,不過沒有再問,而是點了點頭:“取河中之事不容有失,即然馬卿已有定計,那便去吧。
某……期待與你等授功。”
“諾。臣等,必不負陛下所望。臣告退。”
馬燧心中一片火熱,有些迫不及待,告退之後轉身出宮直接出城去了軍營,開始準備大軍開拔。
馬燧一走,李適皺了皺眉頭看向李勉諸人:“此事……可會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