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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正平城破

古代曾經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人也是沒有姓和氏的,只有名字,然後稱呼的時候為了不被誤解就加上他所在的地區。有點像現在的車牌號。

就像魯班,是魯國的班,不是老魯家的班。

後來為了彰顯尊貴,王候將相這些上層人就開始講究姓氏了,以此來溯源或者尋根,但也只是寫在族譜上,並不通用。

姓氏的來歷也大都是起始於居住分封之地,並以此來確定尊卑。比如秦始皇是贏姓趙氏,表示他的先祖是贏姓,是居住在趙國的貴族。

秦漢以後漸漸姓氏合一,姓氏成了血緣關係的延續,中國人的名字形式才從此確立下來。

姓是起源,起於母系氏族社會,氏是分支,是父系社會的產物,表示姓的分支和尊卑,這也就是我們後來理解的姓。

在西漢以前的習慣是女人稱姓,男子稱氏。稱姓源於母系氏族,主要是防止同姓通婚。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近親不能結婚了。

比如孟子,姓姬,孟氏(封在孟國),名軻,他就叫孟軻,秦始皇是贏姓,趙氏(封在趙國),名政,所以他應該叫趙政,而不是贏政。

普通老百姓是在西漢末期到東漢才開始有姓的,以前都是隻有名字。姓氏是貴族的專利。

河中這地方西邊靠著黃河天險,北東南三面被大山包裹,又有鹽池,也難怪會成為文明始祖之地。

張軍一身紫色圓領常服,腰間金鉤上掛著橫刀,騎在馬上。

耳朵裡聽著牙將在一邊介紹山關水勢,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浮現著各種關於這裡的資訊,順著官道一路往西南而行。

做為一個現代人,所謂始祖之地並不會引起他任何的景仰之意,不過還是有些感慨,斗轉星移,昔日人傑已化為黃土,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輾碎一切。

王又如何?寇又如何?竹書上都不過隻言片語。

“郎君,李相與王郡王,孫惠二將軍已經到了。”渡河以後重新歸隊的武懷錶湊過來低聲稟報:“渡口無虞,李部殘軍已著整編就緒。”

“通報作甚?請過來便是,何時某也有這般牌場了麼?”

“郎君,此際是軍中。”

平時可以平易近人,但是在軍中征戰之時,這個上下尊卑就必須要時時強調,以利於軍令的釋出執行。

張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叫武懷錶去請了四個人到近前來說話。

孫福達和惠靜壽是交令,大風團和霹靂營全須全尾沒有任何損失的帶回來了,當面交接給張軍,完成任務。

李納和王武俊同樣是交令,不過卻又帶了些感激,白得了一場大功勞嘛,同時也是表示自己以後就是鳳翔軍的人了。

以後二人再不是什麼外相郡王,而是鳳翔大唐皇家陸軍的一員列將。這一仗到是把兩個人打明白了。實在是太過顛覆。

張軍也沒說什麼,大家都是聰明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前面的哨探遊騎不斷的把李抱真與馬燧各部的情況報告過來,讓張軍瞭解整個河中局勢。

聽到李抱真沒按自己的命令固守絳州,而是一路西去和馬燧匯合去了正平的時候,張軍其實一點也不意外,也沒生什麼氣。

正好沒有什麼好的藉口,這李抱真就自己送過來了把柄。多好的人哪。

至於答應李抱真的楊秫之事肯定還是要辦的,這其實也是對馬燧的一種威壓。

張軍不耽心任何反彈,在這個武力高於一切的年代,並不流行藏鋒守拙那一套,必要的威攝和武力展示是非常必要的手段之一。

那些所謂的笑裡藏刀表裡不一都是後來文人上臺以後才開始的,他們也只會幹那些苟且之事。

“郎君,昭義與河東諸部一路行止尚算規範,並無明顯禍民之舉,延途只有少數村莊折了幾個鄉民。”

“可知原由?”

“並未知曉,村落已經十室九空,鄉民都跑了,哨探走訪了幾處便折了回來。”

“嗯。”張軍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叫遊擊去檢視兩路唐軍的行軍所經之處,也算是蒐集一些證據在手裡,不過總體來說,兩邊的表現還算過得去,已經比以前收斂了太多。

這要是放在以前的部隊,延途鄉民哪裡有跑的機會?全部是軍功啊,物資女人則是戰利品。前面說過,唐軍的戰利品是歸私分配,誰搶的就是誰的。

“令前軍加速。”張軍看了看天色,命令全軍提速,直奔正平城。

鳳翔軍趕到正平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