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有些不明白為何自己的長官要如此做,這不是自毀前程嗎?
板恆冷道:“你跟了我五年,難道害怕我會害你嗎?這件事只要成了,有可能再回到昔日榮光,不要有所顧慮,萬事有無擔待,你自做好我安排的事情。”
“嗨。”
士兵領命而去,板恆冷冷看了一眼別墅,這才恨恨離去。
夜已深沉。
凌晨三點。
燕文川悠悠醒來,渾身疼痛難忍,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一樣,動一下就渾身疼。
這是他透支潛力,又流血過多所造成的,沒死掉還是因為吉澤千惠的幫助。
一盞微弱的檯燈放在床邊,他睜眼仔細打量,一間十幾平的暗室,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
“咳咳——”
他有些口渴,嘴唇都乾裂開,嚴重缺水,卻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用舌頭抿一抿乾澀的嘴唇。
迷迷糊糊又暈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吉澤千惠服侍影佐穿衣吃飯,站在門前看到車輛離開,壓抑了一晚的心情才得以放鬆。
“關門!”
“嗨。”
吉澤千惠提著一桶雞湯,來到地下室,推開房門,看到躺在床上的燕文川,內心不知是何滋味。
來到床前,把雞湯盛出來,冷冷一句:“你死了沒有!”
燕文川睜開眼睛,虛弱道:“拖你的福,總算還有口氣。”
紅唇輕咬,用湯匙把雞湯喂進他嘴裡,不知道自己犯什麼神經,影佐她都沒這樣照顧過。
久旱逢甘霖,有些迫不及待喝著雞湯,等一桶雞湯下肚,臉色這才紅潤不少。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