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得不佩服說的高明,即便吉澤千惠想要揭穿都不行。
不要忘了,我手裡可是拿著血衣,你要是想翻臉,大不了我把血衣的真實來歷交代一遍,這樣大家都不要想著好過。
相反,如此相安無事,你好我好大家好,希望你聰明點。
這是點吉澤千惠呢,然則她確實也聽懂了,而且心裡還真不敢破釜沉舟,要是那樣板恆是要死,她可能還要慘!
影佐聽到他的回覆,臉色好看了許多,第一時間想著保護他夫人,這也不能說錯了。
看了一眼血色襯衣,心裡怒及:這很可能就是燕文川留下的,他果然來這邊了。
衝著門外南造雲子喊道:“雲子,安排人對整個別墅進行仔細搜查,帝國所有將官必須配合,如有抵抗者直接抓捕!
另外,去東側小區,先把那圍起來,挨家挨戶檢查,膽敢窩藏、包庇者,不管他什麼身份一律抓捕!
通知海軍在附近增加巡邏艇,拉網式搜尋,通知軍營士兵,通往外界的出口一律封鎖,找不到燕文川不許放行!”
影佐一通安排,可謂是面面俱到,只要確定燕文川進了這片區域,想要活著離開簡直是痴心妄想,用天羅地網來形容亦不為過。
“嗨!”
南造雲子領命而去,然則,板恆聽到燕文川這個名字,心裡一驚,看了看手裡的血衣,又看了看吉澤千惠,心裡有種大膽的猜想...
眼神狐疑的來回亂轉,想要點明試試看,又怕裡面不是燕文川,到時候就真的沒活路了,何況即便是他,危險也是大大滴,所以他有顧慮。
吉澤千惠一顆心也是怦怦亂跳,沒想到自己丈夫,擺明車馬要抓燕文川,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嬌俏的臉頰此刻慘白。
影佐看到她如此,關心道:“夫人沒事吧。”
“啊——”
“嗨,有勞夫君掛念,只是聽到表哥說有兇徒潛入,內心擔心不已。”
這話是真的,真的是擔心不已。
“哈哈哈——”
“燕文川這個狗賊即便膽子在大也不敢潛入本將軍的府邸,夫人自可安心。”
呵呵、
板恆內心鄙視,都把你老婆睡了,你說他不敢潛入你府邸?真真是幼稚,不過他不敢說出來罷了。
怦怦——
吉澤千惠更是羞惱,簡直是當場打臉,自己丈夫說他不敢進來,自己老婆卻救了他,此刻就躺在裡面,你說這事酸不酸?
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影佐,雖然老夫少妻,生活總是差強人意,然而對她還是蠻不錯,這讓她覺得慚愧。
結合今晚認清楚板恆的真實面目,實在覺得以前是被豬油蒙了心。
臉色恢復幾分輕道:“有將軍在身邊自是無需擔心。”
“哈哈哈——”
影佐很高興,大男人主義還是有的,想跟板恆喝兩杯,卻被吉澤千惠堵回去了。
“表哥先回吧,最近我可能無暇分身去看望嫂嫂,要專心照顧將軍,恐怕以後很少拜會,還望表哥莫要怪罪。”
吉澤千惠這話已經很明白了,以後各奔東西,老死不相往來,你不要在想好事了。
聽明白了,板恆低著腦袋,後糟牙都差點咬掉,心裡怒火沖天。
賤人!
心裡彷彿失去什麼貴重東西一樣,這一刻他還真想來個魚死網破。
生生忍住笑道:“表妹說的是,影佐將軍為帝國事物操勞,是應該好好照顧。
等表妹有時間再去看你嫂嫂自可,還望表妹注意身體,切勿日夜操勞,讓將軍掛念,為兄先行告辭。”
說完給影佐敬禮,轉身向外走去,一張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而,吉澤千惠聽到那句“注意身體,日夜操勞”心裡一顫,這是在點她,不要天天換男人,給影佐戴綠帽子,小心哪天被發現了?
......
板恆陰沉著臉回到沙灘,回首望向燈火闌珊處,心裡恨極!
越想越氣,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而且裡面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燕文川。
只要有充足的證據,還是可以想辦法把影佐拉下馬的,影佐失去權利,他還擔心什麼。
想到這裡心裡豁然開朗,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吉澤千惠變成自己的女人。
叫過身邊心腹,在他耳邊低語偏刻,嚴肅道:“聽明白了嗎?”
“嗨!”
心腹士兵,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