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荊注視著前方,一手撐著車窗,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偷偷往後瞄了一眼:“小祖宗,我長得很嚇人嗎?”
這話,男人問得格外地認真。
雖然在搏鬥場裡大家都挺怕他的,但蕭荊自認為自己挺溫和的啊。
宿嫿抬眸看了蕭荊一眼:“沒有。”
蕭荊這人其實長得挺英俊的,即使臉上還有一道略長的疤,但也沒破壞男人立體端正的五官,頂多就是看著兇了些。
“可是我剛才好像嚇到一個小姑娘了。”蕭荊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寸頭笑道。
宿嫿沒說話,精緻的小臉上更是沒什麼表情變化。
蕭荊知曉小祖宗不是多話之人,因此沒再說些什麼,只安靜的開車。
搏鬥場在地下,距離喻城的城中心還挺遠的。
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的車,兩人才到搏鬥場的停車場。
搏鬥場的保安見到蕭荊的車,熟稔地上前打招呼:“蕭哥,您這是去哪兒了?”
說著,還給蕭荊遞了煙。
蕭荊踢了他一腳,警告他道:“把煙給我滅了。”
保安:“?”
為啥啊?
搏鬥場也沒規定不許抽菸啊。
但在蕭荊的威懾下,保安還是悻悻地把煙給滅了。
直到看見從車後座下來的女孩,保安才知道蕭哥為什麼叫他把煙給滅了。
保安笑得極其燦爛:“小祖宗,您怎麼來了?”
宿嫿看了眼他手裡拿著的煙盒,保安想也不想地就將沒抽過幾根的煙盒給扔了。
保安表情正經地說道:“小祖宗,我最近其實一直在戒菸。”
宿嫿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嗯。”
隨即抬腳朝著電梯走去。
落後她幾步的蕭荊伸出手指隔空點了點保安,保安挺無辜的。
您又沒提早說小祖宗來了。
蕭荊追上宿嫿,伸手在電梯的數字鍵上按了兩下,擔憂地看向宿嫿:“小祖宗,你的身體沒事吧?”
宿嫿面無表情地開口:“沒事。”
蕭荊卻放心不了,給下面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都注意著些,別衝撞了小祖宗。
新來的搏鬥手不知道這位小祖宗是何許人也,但見抽菸喝酒的前輩們接到蕭哥的電話後就如臨大敵,煙也滅了,酒也不喝了,還怪疑惑的。
咋回事啊?
這位小祖宗什麼來頭?
新來的攔住居然開始在搞衛生的前輩:“哥,誰來了啊?”
“我們搏鬥場的小祖宗。”
“啊?什麼小祖宗?”
“就是搏鬥場真正的老闆。”
新人愣了一下:“我們搏鬥場的老闆不是蕭哥嗎?”
前輩們給小萌新科普道:“蕭哥是明面上的老闆,但這幕後的老闆,卻是這位小祖宗。”
“那為什麼要叫小祖宗呢?”
“因為……”說話的老搏鬥手想抽支菸,但在兜裡摸了一圈才想起來被自己毀屍滅跡了,只能用深沉的語氣道,“咱這位幕後老闆,嬌貴得很,就跟那被供起來的小祖宗似的。”
“嬌貴?”新人不解道,“這位小祖宗也跟蕭哥一樣能打嗎?”
“能打什麼啊?”老搏鬥手往嘴裡塞了根棒棒糖,解解煙癮,“誰敢動這位小祖宗一根手指頭,除非是不想活了。”
他們這些人都是由小祖宗親自挑選出來的人,知道這位小祖宗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