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片的受眾群體確實少,不像商業片那般票房大賣,大多都是送去電影節拿獎的。
而宿嫿想看的也不是什麼文藝片,她更對動作片感興趣。
宿嫿的心思完全不在電影上,只盯著男人菲薄的唇看。
藺臻嶸自然察覺到了女孩炙熱的視線,但依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彷彿電影很好看似的。
宿嫿靠在男人懷裡,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鎖骨,脖頸,最終來到男人的嘴唇。
“先生。”女孩清冷的嗓音裡帶著惑人的軟,“你知道甜糕的味道嗎?”
藺臻嶸沒反應過來女孩問這個做什麼,小病秧子不是不喜歡吃甜食嗎?
等女孩在他唇上輕點了一下:“這就是甜糕的味道。”
藺臻嶸才反應過來。
男人眸色陡然一深,垂下眼瞼看向懷裡的女孩。
氣氛沉凝了兩秒,藺臻嶸捏住女孩的下巴,撬開她的牙關,往更深處品嚐甜糕的味道……
宿嫿伸出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被動承受這個帶著點蹂躪意味的吻,好像真的將她當作甜糕,想要吃下去……
女孩的手從男人的後頸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微喘的氣息湮沒在了電影的聲音下。
分開的時候,宿嫿病白的臉色已然染上了一抹紅,眼尾彷彿勾著些許水潤,更加誘人採擷。
藺臻嶸摟緊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將額頭埋在女孩的頸窩,平靜了良久,低啞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起:“確實很甜。”
宿嫿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男人的頭髮,語氣中帶著絲不易察覺的笑音:“還有比甜糕更甜的,要嚐嚐嗎?”
藺臻嶸:“……”
男人抬起頭,眼眸沉靜地看著她,片刻後,男人才像是懲罰般地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
“宿妗妗,別招我。”
否則,他真的會不做人。
宿嫿也知道不能把男人給惹急了,於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嗯,來日方長。”
藺臻嶸:“……”
電影結束已經是十點過了。
出來的時候宿嫿是被藺臻嶸抱出來的。
黎叔忙開啟車門:“七爺。”
藺臻嶸抱著宿嫿上了車:“回去。”
小病秧子已經睡著了。
……
第二天。
黎非晚剛在位子坐下,小聲地叫了一聲“啊”,尾音拖得挺長。
宿嫿側眸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問。
但心裡藏不住事的黎非晚卻是忍不住開口:“同桌……”
宿嫿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嗯。”
黎非晚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一副不知該怎麼說的表情。
她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她們這邊,她才小聲地說:“我……我昨天好像發酒瘋了。”
宿嫿挑眉:“你做了什麼?”
黎非晚含糊其辭:“沒……沒做什麼啊。”
“紀遲硯對你做了什麼?”
“啊?”黎非晚愣了愣,怕同桌誤會,於是慌忙解釋,“紀遲硯他沒對我做什麼,反而是我……我好像親了他……”
好像?
宿嫿看著女生這副很好騙的小白兔樣,不用想也知道這被親的人到底是誰。
“親了就親了。”宿嫿的聲音沒什麼波瀾起伏,“吃虧的人又不是他。”
黎非晚:“……”
不是紀遲硯嗎?
黎非晚:“可他說,那是他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