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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莫可奈何

葉風舟一招‘裁雲剪水’式,雙手去斬對方手腕。伊無雙一招‘白雪普降’式,徑刺他渾身五處大穴。

穀梁飛鶴大驚失色,慌撤回雙掌,往後一躍,駭然道:“小子,你們這套武功喚作甚麼名字?”

葉風舟忙卸勁抱元歸一,作揖深施一禮,道:“穀梁前輩,實不相瞞,我們只是將玉霖劍法與碧雪劍法合二為一,攻守同心罷了。”

穀梁飛鶴搖搖頭,不由得黯然神傷,道:“華夏果是藏龍棲鳳之地,老衲認輸了。”

葉風舟見他偌大年紀,沒想到竟如此傷感,未免有些於心不忍,道:“在下僅僅僥倖而已,加之老前輩手下留情,所以才稍勝一籌,請勿見怪。”

穀梁飛鶴低頭思索片刻,倏地精目暴射,道:“作罷,老衲日後再來討教。”言畢,合掌唱喏句‘阿彌陀佛’,轉身大踏步而去。

覺悟和尚迅速瞧了二人一眼,慌跑過去跟在他身後。

葉風舟方長舒口氣,道:“雙兒,咱們也走罷。”

伊無雙點一點頭,突然驚叫道:“宛兒呢?”

葉風舟抬手指向遠處,道:“我見他與秋、桂暮秋往那邊去了。”

伊無雙頓時嚇得花容驟變,道:“風舟,宛兒莫非已被那刁蠻女子捉回官府?”

葉風舟笑道:“不會,他二人定在前面候著咱們。”

伊無雙神色詫異,道:“桂暮秋乃狗韃子郡主,你怎知他不會加害宛兒?”

葉風舟略微想一想,也感有些顧慮,道:“據我對桂暮秋之瞭解,應當不會,莫在此多耽擱,快去尋找他們罷。”

兩人遂施展輕功,飛身向村莊方向疾馳。孰料來到民居苦等許久,仍不見二女返回。

伊無雙漸漸心煩意亂,道:“風舟,你不覺得那位韃子郡主,適才行為舉止,頗有蹊蹺?他既然救出了宛兒,為何至今未歸?依我之意,還是前往府衙走上一趟。”

葉風舟稱是,與她復徑往永嘉府而來。

穀梁飛鶴等人居然已不在府衙,院內到處都是一隊隊帶刀禁衛,穿插巡邏,守護的十分嚴緊。

二人將永嘉府幾乎翻了個底朝天,那裡見有半個人影?

伊無雙伏在屋脊上,道:“怪哉,他能帶宛兒藏於何處?”

葉風舟皺眉道:“樞密院在城內有兩處駐軍,一處在此,一處在永嘉侯府,莫如去那裡找找。”

主意商定,便趁著月色穿房越脊,過不多時,已悄無聲息的潛入北城侯府。黑暗中躡足搜查過兩進宅院,俱徒勞無功。

忽隱約聞得潺潺水聲,自中間一座大院傳來。

葉風舟握住伊無雙的手,道:“雙兒,那裡有亮光。”二人縱身而落,至窗前附耳。

只聽一人言道:“父親,王爺已經下令,待剿滅雁蕩賊寇,你老人家再離去不遲。”

另一人幽幽嘆了口氣,道:“想當年,你祖父將平生絕學傾囊相授,我修成‘龍虎十象功’至今,也馳騁於江湖數十載。誰知竟敗在兩個不知名的小娃娃手下,還有何顏面督統群雄?”

伊無雙耳語道:“此人乃穀梁飛鶴。”

葉風舟道:“他適才不是在永嘉府衙麼,怎會趕來這裡?”

‘吱呀’一響,有個大和尚推開房門邁步出來。

葉風舟忙與伊無雙施展輕功,‘嗖嗖’躍上房頂,繞到對面屋脊,伏下凝神俯瞰。

穀梁飛鶴背手站在院中,仰天言道:“也罷,捱等大事了卻,老衲便歸隱山林,參禪修道度此殘生。”

丁成嶽行至他旁側,道:“國師,雁蕩賊寇在東、南、西、北四山之間,俱設下獨龍柱機關,奧妙的很。樞密院雖早遣有禁衛細作,竟也無可奈何。

穀梁飛鶴撫髯道:“若論武功,放眼天......”話未說完,旋想到被葉風舟二人打敗之事,便頓一頓,道:“然於兵法卻一竅不通,這可如何是好?”

覺悟和尚走在他身後,卑躬屈膝,道:“阿彌陀佛,大國師,欲破獨龍柱並非難事,只須參透《太公六韜》即可。”

穀梁飛鶴一怔,道:“大師,那《太公六韜》現在何處?”

覺悟和尚雙眼微微眯起,含笑言道:“思來也巧,合該大國師率領我等建立奇功,據卑職刺探,那《太公六韜》兵書正藏於侯府。”

穀梁飛鶴緩緩轉過頭,道:“大師,你是說在張達張侯爺處?”

覺悟和尚垂首道:“正是,這張達名為我朝永嘉侯爺,實為雁山反賊機要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