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雁山賊寇!”
那禁衛大驚失色,慌將手伸入懷中。
便在這時,慕容楚楚嗖地一聲縱到他面前,使招‘踏雪尋梅’式,並指戳向他的眉心。
那禁衛展臂往外一擋,忙頓足後躍。
慕容楚楚如影隨形而至,揮掌在他‘右膺窗穴’呼地拍下。
那禁衛悶哼一聲,噗通迎面摔倒在地。
葉清風使招‘凌霜傲雪’式,寶劍業已刺在陸遠的胸口。
老翁見他們眨眼之間便將兩名官兵殺死,直嚇得渾身發抖,目瞪口呆,隨即白眼一翻暈死過去。醒來之時見自己躺在木榻,窗前長案的胭脂盒上放了一錠銀子,那二人早不知去向。他慌一骨碌爬將起來,跪在院中,道:“老天爺!老天爺!保祐那位公子長命百歲!”
越王崢又名會稽之山,位於紹興路西北五十里外。以越王勾踐兵敗亡國後,曾於山頂厲兵秣馬而得名。據《越絕書》記載:“昔者,越王句踐困於會稽,嘆曰:我其不伯乎!欲殺妻子,角戰以死。蠡對曰:殆哉!王失計也,愛其所惡。且吳王賢不離,不肖不去,若卑辭以讓之,天若棄彼,彼必許......”
葉清風迷惑不解,道:“公子,為何不等天亮便急匆匆來此?”
慕容楚楚道:“我去探明駐紮越王崢乃何人所部,教他沿途不要騷擾百姓。”
葉風舟聞言大喜,道:“嫂子與我大伯成親之後,愈發的慈悲了。”
慕容楚楚長嘆一口氣,道:“之前我率軍圍剿雁山,實屬迫不得已。而今想要與風舟浪跡天涯,也須學會行善積德。”
葉清風不迭點頭,道:“甚是,甚是。”
遠遠瞧見一座寺院位於山俏,前照後靠,左右有崗,形似太師椅。
慕容楚楚道:“禁衛臨時軍營,許是那裡了。”
果不其然,寺院硃紅大門左右肅立四名禁衛步衛。
慕容楚楚道:“清風,去教他們長官前來見我。”
葉清風跑到門前,喝道:“呔!你們的長官是誰,速去稟報,教他出來接駕!”
一名瘦高的步衛斜眼問道:“三更半夜的接得甚麼駕,你是何人?”
葉清風傲然道:“你管我是何人,桂王郡主駕到,還不進去通報,遲遲的想討打麼?”
瘦高步衛忍不住哈哈一笑,道:“小郡主身分何等尊貴,怎會深夜冒雪到此?你小子酒飲醉了罷,哄騙鬼咧!”
葉清風點了點頭,道:“好、好大的狗膽,待會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慕容楚楚氣得粉頰泛紅,令道:“清風,打將進去。”
葉清風揮手‘啪啪’兩巴掌,扇在瘦高步衛的臉上。
旁邊三名步衛大叫道:“反了、反了,敢夜闖禁衛軍營。”持刀猛砍。
葉清風施展蛇行狐步輕功遊走幾人之間,俟機‘啪啪啪’又是幾記耳光。
陡聞有人喝道:“何人喧譁?”
瘦高步衛高聲叫道:“周將軍,他們假冒郡主。”
呼啦啦從寺院竄出數十名步衛,團團圍住二人。
慕容楚楚道:“周達開,可是你麼?”
樞密院左衛將軍周達開聽著耳熟,忙近前凝視細辯,道:“請恕在下眼拙,不知尊駕何者?”
慕容楚楚摘下風帽,玉指捋了捋額頭秀髮,道:“周將軍,還認得本郡主否?”
周達開大驚,慌單膝跪地,道:“卑職惶恐,罪該萬死!”
慕容楚楚微一點頭,道:“周將軍,起身回話。”
周達開叩首不迭,道:“卑職不敢,卑職不敢!”
慕容楚楚笑道:“不知者不罪,這裡可是你的左衛營?”
周達開這才戰戰兢兢肅立一旁,道:“郡主請。”
慕容楚楚方邁進大門,驟然止步,厲聲,道:“把這幾個犯上之徒通通拿下,重則七十七軍杖!”
周達開躬身道:“遵命!”向手下使個眼色。
八名步衛蜂擁上前,推搡著四人而去。
周達開必恭必敬的道:“啟小郡主,實不巧的很,大郡主昨日剛剛前往臨安,請小郡主到大郡主寢室安歇。”
慕容楚楚頓時一怔,愕然道:“我姐姐麼?”
周達開道:“是,隨從還有一位女子。”
慕容楚楚頷首,道:“姐姐寢室在那裡?”
周達開忙低聲道:“請郡主隨我來。”爾後引二人至東側一所宅院堂屋,吩咐手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