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歡打了一個哈欠，手裡面的策劃書自己修改了一遍又一遍，沒辦法公司招人人還沒有到齊之前，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過到底是業餘選手，就算手裡面的策劃改了無數次也覺得不夠完整，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季清歡盯著濃厚的黑眼圈和艾未未走進了教室。

一到桌子前面，季清歡像是脫了魂一樣的坐下來，黃鳴恩搭著傅以良的肩膀，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傅以良全程都只是拿著一本書在看，走到教室之後頓了頓步子，抬頭望季清歡座位瞧過去，黃鳴恩見他終於換了一姿勢，說話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連忙蹦躂起來揮了揮手：“未未，女神，早啊。”滿教室都能夠聽見她的聲音，艾未未翻了一個白眼：“我希望下次你把未未和女神兩個字連在一起讀，不要有停頓好嗎。”

黃鳴恩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狗腿的變了口風：“行，以後你兩都是我的女神，一個未未女神，一個清歡女神，完美。”

惹得季清歡也忍不住樂起來，實在是太過於狗腿了，黃鳴恩倒是不在意，只是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發小，這眼神像是粘著人家清歡了一樣，不過也不說話，也不打招呼。

怎麼可能追到女孩子，真是愁人，這麼想著他覺得自己應該幫發小一把，以他對發小的瞭解，錯過了這一個季清歡，可能二十年內都要光棍了。

沒有感情生活，情感空虛對身體一點有不好，黃鳴恩拉著傅以良：“走，別站在這裡了，我們坐她們後面去。”

季清歡一直躲避著傅以良的眼神，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才像是炸毛一樣的貓咪瞪了一眼傅以良，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在跟他說：“要是你來坐後面就死定了。”

傅以良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終於勾起了唇角，季清歡更是炸毛了，想起來了那天不小心的一個吻。

傅以良也沒有真的在這個時候坐她身後，只是淡淡的坐在了旁邊的一列，季清歡鬆了一口氣，當事人對於發生了什麼心知肚明。

倒是旁觀的兩個人一頭霧水，既然發小不想坐過去，那作為兄弟，黃鳴恩就代替他打探了軍情：“清歡，你怎麼黑眼圈這麼重，昨天沒有睡好嗎？”

季清歡打了個哈欠，不說還好，這麼一提，她就覺得自己很想睡覺：“不是，我昨天晚上做公司的策劃案，現在人手不齊，招聘不到幾個合適的人，什麼都要自己來了。”

季清歡指了指自己：“誰也不要想從我身上賺走一分錢，我以後一個人就是一個團隊。”

這麼調侃的話讓大家都樂了，不過傅以良，看著季清歡這樣，卻覺得不好，睡眠不足太影響身體健康了，他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朋友發了一條訊息，招不到人沒關係，直接讓別人幫季清歡挖掘就行了，剛好能力什麼的自己先幫忙把把關，免得這傢伙被一些老油條給騙了，自己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