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回到後臺,走下舞臺的暴風樂隊六個人來了一個慶祝性的擊掌。
沒有停留太久,開始收拾帶來的這些樂器。
謝別小破站方面的人之後,眾人回到車上。
上車後,經濟人蘇合香看著哈妮古麗和彭小苒倆姑娘說道:“表現得不錯,就是臉上不要繃著,回去後可以在沒人的排練間,多加練習【夜空中最亮的星】和【無盡光芒】這兩首歌。”
“嗯!”
倆姑娘臉上帶著舞臺的興奮回味,聽了蘇合香這話,臉上的笑容更是快流淌下來。她們知道,樂隊經紀人這話就是在說明自己透過了舞臺檢驗,可以跟著樂隊走向更大的舞臺。
興奮的心情在倆姑娘的不斷繚繞在心田,身體雖然坐在大面包車之內,但是心情還停留在舞臺之上,整個腦海中都是一種轟轟然的感覺,她們清晰的記著結束演出走出後臺通道時群舞演員看向自己時的羨慕目光。
四十多分鐘後,裝載著昂貴樂器的大面包車在央音的校園門口停下。倆姑娘有點侷促著準備下車,然後被蘇合香叫住,“等等,給你們兩人的紅包,元旦快樂。”
倆姑娘一開始沒伸手拿。
性格靈活一些的彭小苒就說道,“能跟著樂隊登上這個舞臺我們就已經是很感激了。”
這是倆姑娘的真實心態,能夠搭上暴風樂隊這列班車就很值得雀躍了。況且,她們也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能夠參與分潤網傳的暴風樂隊獨一檔出場費。
李南池直接發話,“給你們就拿著。”
“哦。”
倆姑娘規矩的接過紅包。
“啊,這個太多了。”
這手指一捏,就能感受到明顯的厚度。
“拿著吧,跟你倆說清楚,我們來參加這晚會也是有不錯出場費的,這紅包裡也包括著出場費和這幾天的誤工費,不過,也沒有那麼多,就意思一下,沒有讓人白跑的道理。”
李南池從前排轉頭說道,他不是錢多得沒處去,給這兩位新加入的和音姑娘是一人三萬,相比於暴風樂隊七百萬的出場費,紅包內的數字只是毛毛雨。
“那多謝池大的。”
倆姑娘雙手捏著紅包高興道。
“嗯,回去保持低調,保持好心態,放寒假後就別回家了,京城沒地方去就來紅星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李南池手指在嘴邊一滑)。”
倆姑娘十分會意的點了點頭,將紅包塞進了隨身包包的底部。
“好了,去吧。”
車門拉開,又關門。
直到大面包車離開央音校門,看不見車牌之後。
哈妮古麗和彭小苒這倆姑娘“呀”的一聲瘋抱在一起,然後在門衛大叔的目光下,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與此同時。
“暴風樂隊時隔兩年,再度登臺,四連發感動全場!”
“原唱來襲,實力詮釋你大爺終究是你大爺!”
“登臺二十二分鐘,跨晚現場變成獨家專場!”
“李南池登場,小破站網路實時收視率登頂!”
“花樣玩活,鍵盤手玩起手風琴,主唱吹起口風琴!”
“導演歌手兩開花,一個被導演耽誤的音樂人!”
“暴風樂隊和音位首度迎來兩位新面孔!”
“原唱的味道,《獵戶星座》新專輯終於迎來線下首唱!”
“......”
在李南池回往紅星廠的路上,諸如此類的相關話題就是在不斷的發酵。
此刻,屬於暴風樂隊的舞臺時間結束了,但是自媒體和網渠的標題黨文章卻風生水起。多個短影片平臺上,也已經搬運上暴風樂隊在小破站跨晚舞臺上的熱乎影片。這種二次傳播,甚至是三次傳播,亦是呈現出火熱的態勢。
而正如這些標題文章所報道的,暴風樂隊出場的這二十二分鐘,成為力壓了同時段其他跨晚節目的絕對時間。
此外。
小破站自有別具一格的生態化彈幕文化,而根據平臺方面釋出的資料,在暴風樂隊出場的這二十二分鐘內,網路觀眾一共是發出了超過一萬條實時彈幕。
要知道,這還只是直播期間發出的彈幕數量,這平均算下來,直播觀眾這每秒鐘都會產生約十條評論彈幕出來!
.........
翌日,早上七點。
京城以碧空如洗的姿態進入了陽曆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