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白維雙手一拍,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難怪你最近才能口吐人言,開了靈智,這不是原因找到了?”
“你!”小紅蛇一噎。
反駁的話罵到嘴邊,忽然一怔,竟是被白維說動了幾分,真的開始懷疑自己開蒙這麼晚,跟以前亂哼四象歌有關係了。
我被他倆吵得哭笑不得,說:“四象歌聽起來,暗含四象八合之意,苗巫族原本不通占卜之術,修的是外家功法,操蛇弄蠱,對戰中殺傷力雖出神入化,靈應識感上卻不得法門。”
這一點跟衛淵的功法有些相似,都是走的進攻殺傷流派。
而占卜一道,則更注重神識感應,占卜問天之後,只有神識強悍的人,才會收到上天反饋的答案。
而主修神識類別的術士,一般也更偏好輔修符文陣法,以及機關術之類的科目。
這些術法有一定的殺傷力,而且對體格和肉身的錘鍊沒什麼要求,算是一定程度上彌補主修識感帶來的攻擊力低的弊端。
葉京褚精通占卜,主修的就是神識類術法,打架的硬實力比衛淵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蠱師靈應太差,想占卜問天就得用自己的東
西跟上天換答案,而四象歌,聽著更像是蠱師與上天交易的入場券,因此琪琪的母親不許琪琪唱這首歌,因為琪琪沒有開始修行,一旦唱了此歌強行卜卦,她能交易的就只有她本身。”
“這或許就是唱了這首歌會傻掉的根本原因。”
白維和何氏父女同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紅蛇神色訕訕:“那蠱師們幹嘛都對著我唱這首歌?我又不是上天,能告訴她們答案……”
說完,它有些懊惱,小聲嘟囔道:“靠!教我唱這首歌,又不說這首歌的害處,害得老子唱了那麼多年!該死!”
“等老子能具象出肉身,回頭把你們都殺嘍!”
“你先別急眼。”
我一邊沉思,腦子裡莫名間就多出許多關於四象歌的想法,道:“那些蠱師對你唱四象歌,應該是利用自己的修為,滋養你的魂魄——你不是天生的二重身嗎?二重身大多沒什麼靈智,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你能開啟靈智,而且修為還一日千里,進步的這麼快?”
“當然是神女之怒激發的啊,這玩意兒不是剛好影響動物的心智嗎?“
“我覺得不盡然。”
我回想這
兔子怪之前的模樣,說:“神女之怒又名降煞,說白了就是一種很強的煞氣,可以刺激動物的心智和身體機能,讓它們變得易怒易暴躁,更容易殺戮,但你沒有。”
“你不光沒有受神女之怒的影響變暴躁,甚至還比之前性格平和了很多。”
我可是還記著剛拿到翡翠扳指時,裡面的紅色蛇魂有多暴躁,雖然那會兒它還不能直接開口說話,但對我傳遞出的感覺,十句有八句都是在罵人,不斷問候我的列祖列宗。
現在這樣多好。
被我一分析,小紅蛇陷入了沉默,低頭思索。
白維也覺得我分析的在理,連連點頭:“白希,你竟然揹著我偷學了這麼多!難怪你修為比我長進的快呢,原來葉哥玩兒雙標,教你的都是乾貨!”
我瞥了白維一眼,幽幽道:“這些都是我在衛淵家書架上自己看的……他家那麼多書,衛淵也跟你說過,藏書隨便看,你為什麼不知道這些?”
白維沒想到這些都源自自學,此刻面色一干,兀的抬手對著自己嘴巴來了一巴掌:“真多嘴,沒事提這茬幹什麼!”
聞羽天聽完我的講解,也開口道:“可
是,這跟衛淵要的血鑰匙有什麼關聯?”
“何夫人為什麼會把四象歌跟血鑰匙聯絡在一起?”
“這個……”
這次輪到我卡殼了。
倒是何琪琪,面色怯怯的舉起手,不太自信的說:“這個我好像知道答案。”
她話音一落,我們幾個人的目光頓時齊刷刷看向她。
孩子被大家看的有點羞怯,小臉漲的通紅。
好在經歷了幾番生死,我們也都算是熟人,她定了定神,尋著記憶中的內容說:“媽媽說過,四象歌有個說法,叫絕命一卦,指的是每一個能唱響四象歌的人,不管修為高低,都能占卜出最靈驗的一卦。”
“占卜完那一卦之後,四象歌便再也不能唱了,否則會命絕當場,血鑰匙這三個字,就是我媽媽占卜出的絕命一卦。”
何教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