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跟他混熟了之後,我反倒有些看不清了。
他這種眼神,更像是……很久以前就認識我了?
正在我被他看得惴惴不安的時候,衛淵終於收斂了眼眸。
他說:“別管這腦仁跟瓜子一般大的低階陰差怎麼想,說說你的想法。”
“你腦仁才比瓜子大!有你這麼侮辱人的嗎……唔!”
白維剛反駁兩句,衛淵徒手在空中捏了個手訣,摁在白維嘴唇上。
霎時,白維的嗓子就被封住一般,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掙扎聲,再說不出半個字了。
我知道這術法只是臨時封住白維的聒噪,示意他安靜。
而後正色道:“先是食肉榕,後是毒土。”
“食肉榕的母本,是由陰差將普通榕樹種在陰s河畔,引發的變異種,而毒土是死人谷裡產出的土壤,按照你剛才的說法,它是作為機密檔案封在生死局的,這就不難猜出,生死局已經處理過死人谷這個地方。”
“毒土危害性這麼大,想必除了少量流出外,其他都被生死局保管起來,不會讓這種東西在自然界流通,那麼結果還不好猜嗎?”
“你能搞到毒土,是因為你在生死局任職過,而草雞婆能搞到這兩樣東西,她跟生死局一定也有很親密的關係。”
說到這,我有些不忍的看了白維一眼。
還是將傷人的話說了出來:“而且她在生死局裡的位置,一定比白維高得多,至少二級陰差的許可權,連圖書館二樓的資料都看不到,更別提搞到這兩種毒物的樣本了,對嗎?”
“唔!”白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猛然抓住我的手臂,拼命搖晃,還不斷指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