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個老公去旅行,摔死一個剩十二。
如果這十三個丈夫來到半山腰算旅行的話,那王大勇的墜崖死亡,不正是應了歌詞的第一句嗎?
下一個,該去吃飯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到時候會撐死一個。
我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來,問衛淵:“我還有一個猜想,這恐怖童謠,其實是你教給她們的吧?她們生辰八字被捏在丈夫們手裡,親自報仇會遭到反噬。”
“所以你教給她們這首歌,就是最大程度保護她們,讓她們不用親自動手,就能殺掉這些男人復仇,對嗎?”
衛淵鼻腔發出一聲輕哼,不置可否。
白維皺了皺眉,質疑道:“不對啊,這狐……衛大人出了名的討厭女人,討厭人類,尤其是討厭女性人類。”
“這件事圈內人人皆知,衛大人不殺人放火屠戮女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主動保護她們呢?”
我一怔,額頭頓時一頓暴汗。
原來他還有這個兇名。
難怪我剛認識他的時候,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食物沒什麼兩樣。
想來他能保護我這麼多次,我還要謝謝那個柳家老太爺了。
不過白維這孩子怎麼回事,當著衛淵的
面兒說他的壞話,是怕我這個人類女性死的太慢嗎?
我小心覷著衛淵的神情,見他眼神涼涼朝我們飄過來,頓時乾笑一聲,扯了扯白維的衣角:“孩子,咱以後說別人壞話,能不當面說嗎?”
衛淵皮笑肉不笑的瞅著我說:“揹著人說,更該死。”
“咳咳!這必然是誤會!”
我被他笑的後背一陣發涼,忙扯著白維數落起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衛大人還是很不錯的!你以後要是再見到生死局的那些同事,記得要替狐狸大人正名!”
衛淵勾唇。
他忽然起了玩興,朝我湊過來。
我敏銳的嗅覺在鬼酬的加持下,瞬間被衛淵身上的氣息灌滿整個鼻腔。
一股淡淡的柏葉味兒,是剛才在樹上蹭到的,混雜了些許血液的腥氣。
兩種氣味混在一起竟然不算難聞,搭配上衛淵此刻玩味的神情,顯得他猶如一瓶磨人的毒藥一般,危險又迷人。
我心跳瞬間就蹦到了嗓子眼兒上,心虛道:“你……幹什麼?咱們快下去吧!看看那些女鬼怎麼復仇,去晚了看不見了……”
衛淵猛然出手。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出乎所有人意
料的落在我脖頸上,緊緊鎖住我的喉嚨。
那一瞬間,我心涼了一半。
只覺自己彷彿一頭小獸,被一頭殺意十足的猛獸摁在地上,隨時可能被撕碎喉管。
白維也嚇了一跳,驚叫道:“你!別殺我姐!”
“我錯了!大哥!”
“有什麼不滿衝我來!”
他整個人都彎曲下來,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怕刺激到衛淵。
衛淵扣著我的喉嚨,將我整個人都圈在他臂膀裡。
就聽他湊近我的耳朵,低聲笑著說:“正什麼名?”
“他們又沒說錯,我確實討厭女人,討厭人類。”
“尤其討厭,你這樣的女性人類!”
他說著,掐在我喉管上的手逐漸收緊。
我的臉頓時變得一片通紅,一股又緊張有刺激的窒息感,遍佈全身。
白維半跪在地上,快哭了:“大哥,說你壞話的是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先鬆手行不行?”
我也憋得不停拍打衛淵的手。
衛淵顯然也沒想一下掐死我,只是小懲大誡一下,此刻見我面色通紅,他鬆開我,臉上掛著惡意滿滿的冷笑,說:“你記住,我跟你,永遠是兩個不同的陣營。”
“我
救你只是因為你有用,等你沒用的那天,再敢招惹我,我一定會吃了你。”
他似乎是在警告我,又像在警告他自己。
說完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
“白希!你怎麼樣?”衛淵走遠後,白維頓時衝過來檢視我的情況。
他既內疚又氣憤,目光深沉的盯著衛淵離開的背影,低聲說:“他果然跟資料裡一樣,喜怒無常,視人命如草芥。”
我大口大口的吸收著新鮮空氣,肺裡的憋脹感很快退散。
待舒服一些,我直起身來,沒好氣的說:“你這是在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