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一臉肉疼的跟自己的訓練服依依惜別。
不過看好戲的慾望還是超過了對訓練服的感情。
他很快收拾好心情,屁顛顛背起玄鬃道士,跟著衛淵往山下走。
短短几分鐘,白維儼然成了衛淵的小跟班。
我一陣無語。
好在白維的殷勤,極大的滿足了衛淵的控制慾。
他心情極好,主動開口說:“你們不是好奇我都做了什麼嗎?”
“不過是教了她們一個陰氣流轉的小術法,讓她們所有人的陰氣能隨意分配,僅此而已。”
“啊?就這?”白維愣了一下,看衛淵面容淡淡,不像是蒙人的樣子。
剛對衛淵升起的崇敬之情便迅速消散。
他撇嘴道:“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改動呢,不過是個最簡單的控陰術,就能讓以魂祭月的殺神重回理智,免遭魂飛魄散的懲罰?”
“而且這術法也沒發揮出血月的力量啊,只殺一個人而已,至於教她們借用血月的威力?”
白維十分惋惜:“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不借的話,她們原本還能投胎轉世的。”
衛淵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輕嗤說:“投胎?”
“呵,你是不是想多了?這世上有幾個厲鬼能順利投胎轉世的?”
“機會少,不
代表沒有!只要她們能報仇,了斷執念,你就知道她們必不能投胎轉世?只要魂魄在,總有一線生機的。”白維義正言辭。
他的話,成功讓衛淵停下腳步。
他蹙眉回頭,看了白維一眼,又看向我。
那眼神,就差明晃晃的寫上‘不愧是白希的弟弟,一家子聖母’這幾個大字。
他哼笑一聲繼續往前走:“不過你會這麼想,倒也正常。”
白維:?
他面色一哂,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清楚!什麼叫我這麼想就正常?!”
衛淵道:“我查過你在生死局的檔案,你工作五年,勤勤懇懇,然而你的職位不過是個二級陰差,晉升之路比尋常陰差慢了三成,你知道為什麼嗎?”
白維面容一僵。
他震驚的看著衛淵,呆在當場。
那神情,彷彿一個在家吹牛自己工作好,賺得多,每天許諾將來帶全家奔小康的孩子,忽然被上司在家人面前戳破牛皮一般。
底褲都讓人扒乾淨了,再無隱私可言。
重點是,他還不止一次吹他上面有人,是生死局的關係戶,結果早就被人家查明白了嗎?
一瞬間,白維想找條地縫鑽進去,連瓜都不想吃了。
我也從白維的表情中,看出他
在生死局的處境。
看來關係戶什麼的是不存在了,他不光不是關係戶,甚至處境還不大好。
否則升職為什麼會比別的陰差慢呢?
不過我當然不能讓自己弟弟這麼被羞辱,於是道:“二級陰差怎麼了?白維年紀這麼小,嚴格意義上還算是童工呢,能做到二級已經很不錯了!”
白維也小聲道:“我距離三級陰差只差二百積分了,再引渡幾個鬼,我應該就攢夠了……”
衛淵哼笑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明白問題出在哪。”
白維頓時就難受了,這破狐狸,違規調查他的底細也就算了,話還故意說的不清不楚!
必須要求他才行嗎?!
我心裡著急,一時間也顧不了吃瓜的事了,對著衛淵一頓吹捧,求大佬解惑。
衛淵被我一頓馬屁拍的心情不錯,說:“你能看出其中奧秘嗎?為什麼崔英以魂祭月,卻只殺了一個人?”
他一副要考我智商的樣子。
我心裡著急白維在生死局的處境。
這狐狸能隨意調遣生死局的人手安排,還能隨意查白維的資料,看來在生死局有很大的話語權。
如果把他這條大腿抱結實了,那白維就真的上面有人,變成關係戶了。
因此這個答案至關重要。
我
沉吟了一下,將進入野驢坡獲得的所有資訊進行匯總,而後道:“因為只殺一個人,正是你網開一面,給這群女鬼留的生門?”
此話一出,衛淵頓時挑眉,來了興趣:“哦?詳細說說?”
白維也一臉驚奇的湊過來,想聽我的見解。
我本來也是壯著膽子往這方面蒙的,此刻看衛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