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大川后背上拍了一掌。
王大川當即叫了一聲,渾身猶如被點了穴位一般,僵在原地不動了。
其他人見狀紛紛聚攏過來:“川哥!”
“你對大川做了什麼?他怎麼不動了?”
“他把川哥打壞了!”
幾個叫嚷起來。
他們都是一個村的,誰跟誰也沾親帶故,雖然剛才內部起了爭執,但涉及到生面孔,他們這些村民瞬間便擰成一股繩,面露敵意的瞪著葉京褚。
王天寶急忙站出來打圓場:“天哥,大明哥,你們先別急,這位是葉哥,玄鬃道長的親傳弟子,你們忘了,玄鬃道長跟咱們說過,他的親傳弟子,是道門正統葉家的高手,一把金光伏邪劍神乎其神……喏,就是
這把劍!”
王天寶說著,指向葉京褚脖子上掛的黃金吊墜。
其他人本來還被王天寶安撫住了情緒,看到王天寶指著黃金吊墜說是金光伏邪劍時,他們再次炸了鍋。
一個看似跟王大川關係很好的男人罵道:“你他娘忽悠誰呢?這小東西能是金光伏邪劍?!那玩意兒不是說是法器嗎!”
“而且,玄鬃老道他孃的就是個王八犢子,要不是他,我爹孃還不會慘遭報復,都他孃的怪他,現在他跑了,又冒出來個徒弟!”
他邊說邊擼袖子,對著葉京褚舉起拳頭:“他徒弟正好!老子正一肚子邪火沒地方撒,打死你!替我爹孃報仇!”
被他這樣一說,其他幾個跟著王大川嚷嚷的丈夫也個個紅了眼,齊刷刷朝葉京褚撲過去。
很顯然,他們的父母都是昨晚被玄鬃道士獻祭給女鬼們的老人,此刻他們回過味兒來,已經視玄鬃為殺父殺母的仇人。
王天寶面容一緊:“唉?不是,哥,誤會,你們聽我說……”
他拼命阻攔。
然而他一個人,哪裡擋得住這麼多憤怒的壯勞力?
很快,他和其他幾名跟在他身後,一起護送葉京褚過來的村民便被圍在中間,成了圍毆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