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輕車熟路的帶著我們去找蘋果樹，那熟悉的模樣，簡直令人懷疑一直生活在這片山上的不是小猴王萌萌，而是他衛淵。

我忍不住道：“衛淵，你該不會一早就發現萌萌的存在了吧？不然你昨晚怎麼就踩好了點，把山裡的果樹都摸準了位置？”

“你發現了萌萌在盯梢咱們，卻一直佯裝沒發現？”

衛淵回眸睨了我一眼。

那目光似笑非笑，複雜的讓人看不出答案。

就聽他嗤笑一聲，說：“我只是發現這山裡的果子格外的香，好像有人精心培育的，就溜達過去看果子熟了沒，想著下山的時候，順一點給你嚐嚐。”

“……有人培育的，你再摘算偷吧？”我乾咳一聲，心裡默默將剛剛關於衛淵老謀深算的猜測刪除掉。

還以為他昨晚一反常態的溜溜噠噠，沒有時刻跟在我和葉京褚身邊，是早有預感，知道山裡有問題，去巡查了。

結果這大狐狸是聞到山裡的果子香甜，去偷水果了？！

你對得起我對你的猜想嗎？

我眯了眯眼，一臉鄙夷。

衛淵輕扯嘴角：“偷？那蘋果寫它名字了？”

“你不是也說了嗎，那果子格外香，有人精心培育，可不就是寫人家的

名字了，在我們人類的世界裡，不是自己的東西，想擁有就得付錢。”

“那我現在替他兒子偷行不行？我能聞出那蘋果樹主人的氣味，是那個和尚栽的，現在他兒子餓了，吃他爸的蘋果不算偷吧？”

“……不算。”

“那我幫他兒子找蘋果，不得收點好處費？給我的女人拿幾個蘋果當好處費不過分吧？”

衛淵冷哧，想起之前被打斷的聊天內容，語氣一點點變得陰陽怪氣起來：“畢竟我的女人很務實，沒有點好處勾著，她隨時能悔婚。”

我臉頰募得一燙，聽到他如此熟練的說出‘我的女人’四個字時，我不禁又想起剛剛的話題。

於是道：“你不是都聽見我跟葉京褚的聊天內容了嗎？首先我能肯定，我對他的感情絕對沒有半分愛情的成分。”

“其次，我喜歡你不止喜歡你能帶給我的好處，因為……因為葉京褚說了，你能帶給我的好處，他也都能給我，但我想了想，我只想接受你的好處，不想欠他的。”

“所以我認為，這種喜歡的根源不可以跟既得利益掛鉤，雖然我確實因為吸收了你的九尾何首烏，才進入地師境的，但你相信我，我遲早會把九尾何首烏

還給你，我的修為在不斷精進，我欠你的，將來也能自己一一掙回來，你放心。”

“還？”衛淵眯了眯眼睛，審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剛才還說不想欠他的，只想欠我的，轉頭就想把那東西還給我？”

他語氣充滿不屑：“那玩意兒我們山上多的是，對你們來說是寶貝，對我來說跟樹上的蘋果沒什麼差別。”

“還就算了，既然將來要做我的女人，我能讓你連幾顆何首烏都吃不起嗎？”

他語氣略微刻薄，明明說的話十分體貼，卻故意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腔調說出來，也不知道這狐狸是從哪學的。

但我心裡卻甜滋滋的，不得不說，我雖然不想欠他太多，內心依然是追求平等的愛，與平等的付出，但這種被寵溺的感覺，又有幾個人能抗拒呢？

我笑了笑，道：“原來做首領夫人這麼好嗎？難怪蛇族的首領夫人要追殺我呢，只要我死了，她或許能同時擔任兩族的首領夫人，獲得你們狐族跟蛇族的雙份修行資源……嘖嘖，這麼一想，連我都有些心動了呢~”

“你說我要不要也針對她一下，整個追殺令之類的，狐族有信眾嗎？跟你認識這麼久，除了黑子，你好像也

沒什麼幫手，我跟蛇族首領夫人對著剛好像不沾光……”

“白希，你想死嗎？敢嘲諷我？”衛淵面容一黑，手爪子咔咔作響，對我亮起鋒利的指甲。

我笑著閃躲，抱著小猴王迅速往前跑。

在這樣的說說笑笑中，前面果真出現了一顆碩果累累的蘋果樹。

我看到那棵樹的時候，收斂了笑容：“這蘋果……”

我湊上前去，沒敢貿然伸手摘，而是抱著小猴王繞樹一圈。

小猴王聞到熟悉的香氣，激動起來：“果果~果果~”

“萌萌乖，姐姐一會兒給你摘，咱們在等一下~”

我聲音不絕都溫柔起來，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跟小猴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