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倆物種就不對啊,一隻是狗,一隻是狐狸,我是剛才擼狐狸擼太嗨了,所以才產生了他倆可能是同一只的錯覺?
我訕訕道:“無意冒犯,只是你剛才主動蹭我的手,讓我想起了之前養過的一隻小狗。”
“那隻小狗,以前就是這個習慣,當被人擼舒服之後,突然停下,他就會主動往我的手心裡蹭,讓我繼續擼到他滿意為止,特別黏人……”
我說著,苦笑一聲,聲音忍不住有些落寞。
衛淵面色一沉。
它眼底劃過一抹怪異的情緒,有些複雜。
即便我自認精通動物表情,此刻也看不懂他眼底的含義了。
就聽衛淵嘖了一聲,將頭縮了回去,用一種高高在上,近乎施捨的語氣道:“狗?”
“你知道,本首領最討厭狗,尤其是被你把我比作狗。”
衛淵聲音涼涼。
“對不起。”
我想起一把掐,心情懨懨,不想跟衛淵多說,於是果斷道歉。
我的情緒令大狐狸語氣一頓。
它似乎沒想到一把掐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這麼獨特,光是提起它的名字,就能消沉至此。
它緩了緩聲線道:“其實在我們狐族,摸頭是強者對弱者才會做的行為,哪怕是長輩,到了
年老體衰,實力減退的時候,也不能再摸年輕後輩的頭,那樣會被視為對強者的挑釁。”
“我剛剛沒阻止你,是……”它粉粉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斟酌用詞:“是看你剛才嚇的不輕,我才縱容你的,如果是平常你敢這樣摸我,我早就把你燒烤煎炸,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喔,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不敢再貿然摸衛淵的毛毛,於是對他扯出一絲笑意,道:“多謝,我以後注意,再看到你本體模樣時,我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模你。”
“是不能摸……”衛淵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
它想說不能摸頭,然而讓我摸其他位置,也感覺怪怪的,不大對勁,只好強行把話嚥了回去。
我點點頭,不再多說。
進入金川縣城裡,我們直奔之前預定好的酒店。
停好車,下去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白維趁衛淵巡視領地,檢查周圍環境安全的空檔,湊到我身邊耳語道:“姐,你剛剛是不是想起一把掐了?”
我挑眉:“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剛剛比劃的大小,就是一把掐的大小啊!我還能猜不透你?”
他有些小得意,不過得意了兩句,很快就正
色下來:“實不相瞞,我最近跟姐夫混在一起,也總是莫名想起那隻小狗子。”
“你也覺得它跟衛淵很像?”我精神一振,眼看衛淵圍著整棟樓巡視了一圈,還揹著我走到一棵樹旁,翹起了後腿……
白維捂住我的眼睛,說:“非禮勿視……確實有點像,之前我也疑惑過,後來我想明白了,小狗子是你親自挖坑埋的,而且你記得吧,它那個體型,成年也就那麼大了,不長個,仔細想想跟姐夫還是有很多差別的。”
“或許是動物大多習性相致,你又太久沒養過寵物了,所以才會想念一把掐吧?總之看姐夫剛剛被摸頭的反應,震驚到身體都繃直了,不可能是一把掐。”
“以它們狐族的規矩,估計姐夫從小就沒被別人摸過頭,你想,它是首領,沒繼任之前,至少也是狐族少主,地位卓然,再加上天資非凡,年少有為,所以能有幸擼到狐族首領的人,滿世界也就獨你一份了,以後別總當著衛首領的面兒提一把掐,他貌似除了不喜歡人之外,對狗的敵意也很深……”
“知道了。”我點頭。
這時葉京褚將工具全部從車上搬運下來,衛淵也標記完領地,變成人類的模
樣一起走了過來。
倆人難得能和平相處(主要是衛淵難得能不找茬),來到酒店前臺,異口同聲道:“其餘房退了,我們只開一間套房。”
“……你們有男有女,這麼多人,住同一間房?”酒店前臺是個小姑娘,年紀不大,有什麼想法全表現在臉上。
一看衛淵和葉京褚兩個風格迥異的帥哥同時朝自己走過來,眼中亮起明晃晃的驚豔。
但倆人說的話,令她瞬間從對美男的欣賞中清醒過來,狐疑的看著我們。
一副‘城裡人,玩的就是花’的表情。
葉京褚推了推眼鏡,聲線柔和,笑的人畜無害:“我們約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