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好奇道。
他看衛淵的眼神此刻充滿呼之欲出的崇拜。
“無可奉告。”
衛淵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角,對我道:“記住這個符文,以後再繪製靈符的時候,在背面加上就可以了。”
“剛剛那張黑符你也不用心疼,以黑符的威力,殺死紙人的同時,必然也會危及到摺紙人的魂魄。”
“她現在應該也受了傷,等她在出現的時候,我必然能把她揪出來。”
說完,他的目光再度看向人頭鬼。
人頭鬼已經快抖成了篩子。
他當然也知道我不會貿然對他下殺手,黑符不出意外的話,不會降臨到他身上。
可黑符帶來的威懾力,讓他控制不住的顫抖。
這就是來自魂魄的顫慄,是鬼面對龐大
威脅時,本能的恐懼。
此刻他一邊抖一邊顫聲問:“衛首領,您……有何吩咐……”
“那頭驢,最後一次出現是哪天?”
說起五通驢,衛淵剛剛展露的好脾氣瞬間又消失殆盡。
此刻眼瞳寒光閃閃,臉上雖然帶著輕鬆的淺笑,卻給人一種即將大開殺戒的危機感。
人頭鬼聲音一緊:“那頭……驢?”
“小的天天值守,從來不敢懈怠,但真的沒見過驢在周圍出沒過!”
衛淵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改口:“就是臉特別長,我讓你多關注他,但不許跟他說一個字的那個男的!”
“噢!”人頭鬼恍然大悟,立即竹筒倒豆子似的彙報道:“是兩天前!其實在柳天青逃出封印後,那人就很少來了,但是前兩天,你們從別墅離開後,那個人又來了一次,站在門口看了大約五分鐘,什麼也沒說,笑呵呵的就走了。”
衛淵輕哧一聲:“那是咱們在神興小學裡的時候。”
“看來神興小學的事情,那頭驢也有參與的痕跡。”
“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
說著,他看了看泛起魚肚白的天際,問我:“餓了嗎?”
“早點吃飯,然後咱們去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