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

“你身為陰差應該清楚，鬼與鬼之間的等級差異存在天塹，即便都在同一條街上混，白衫鬼和灰影鬼，有幾個敢去和紅衣厲鬼交朋友的？”

白維頓時被我說服了，點了點頭：“也是，可你的第二點猜測，也太主觀了

吧？一點實際證據都沒有，全憑臆想？”

“萬一他屬於第一種情況，那咱們翻找他的學生檔案，聯絡他媽，翻車的機率就很大，他能讓那個女的充當他媽媽，說明那女的已經被他收買，甚至乾脆就是他的下屬。”

“咱們這麼幹，無疑是打草驚蛇。”

我沉吟一瞬，道：“有臆想，但不全是，我偏向第二種猜測的另一點依據是，小孩子的頭骨發育，跟成年人的頭骨發育比例不同，即便風水先生真的是侏儒症患者，他想利用自己的肉身冒充小孩子，也容易露出很明顯的破綻，至少他的頭圍，就會比普通的十歲兒童大一圈……”

我試著回想那個小寶的頭圍，發覺我對他的頭圍沒有任何印象。

於是道：“他的頭圍是正常孩童的頭圍，否則我一定會留意到這種特殊的頭骨形態，你可以懷疑我，但不可以懷疑我身為醫學生的專業性。”

白維見我說的義正嚴辭，無奈點頭，終於鬆開我，說：“那跳吧，我替你吸引裡面老師的注意力，你時刻保持警醒，不要跟那個叫小寶的島國鬼子撞上，查到他的資料後，不要細看，直接偷走。”

“咱們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