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
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當商震定下了幫喜糖弄錢的方案時,他們才發現他們這夥中有一個業務精熟的賊是多麼的重要!
白玉川找人制做了勾索,那是翻牆用的。
白玉川配置了迷狗的狗藥迷人的迷藥,這樣可以讓他們少使用武力。
白玉川在偷上有著豐富的經驗,就比如他們不光把那兩條死狗拖到了隱蔽的巷弄之中,還把那個守夜人拖到了一旁隱蔽之處。
不管死了的狗還是已經被藥昏了的人都是不可以在路上放著的,也不可以放到人家的門口門旁,那要是被莊園裡起夜的人出門撞到呢。
白玉川說我們是去偷,所以要儘可能的不殺人不搶劫。
那麼,當我們進入到一個院子或者一座莊園裡的時候,就要知道那裡的守衛情況如何,那裡的地形如何,那裡的金銀財寶都放在哪裡。
我們總不能進去了之後,拿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硬逼著人家交出金銀財寶來。
那是一種強盜行徑且不必說。
可萬一碰到硬茬子,人家寧可捨命卻絕不捨財呢?
或者碰到一個老江湖把咱們帶到一個陷阱機關裡再打咱們一個埋伏呢?
所以先前他們所做的那幾件案子,也只能算作牛刀小試。
在那幾件案子中商震倒是也或搶或盜了一些金銀,為此還殺了兩個守護的瀛人,打傷了幾個漢人。
但是白玉川又說了,這種事情不能做的太頻繁。
太頻繁了就會被人注意。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如果被人家注意,人家完全可能幾家或者十幾家連起手來對付他們。
如此一來就絕沒有他們這些人的生路了。
所以他們之前所做的案子只是預演,這回他們所奔的這個莊園才是方圓百里之內最大的一個倭寇的窩點。
按照白一川的說法是這回咱們做一把大的,然後遠走高飛,或者就是不遠走高飛,短期內就也不要出來了。
而這些還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白玉川再次啟用了那個胡三兒作為他們行動的眼線。
既然要做一票大的,那不把這個莊園的情況摸清楚怎麼行?
你別說這個胡三兒武力值為零膽量值也只是比零多點,可是在搞情報這方面那確實是有兩小子。
這傢伙竟然在這個莊園之中也有認識人,他裝出一副發了小財的樣子請人家喝酒,結果就被他把話套了出來。
否則商震他們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又如何會對這裡動手?
莊園這麼大,那就算是人家大門一開,說這裡有的是金銀你們自己去找吧,那估計商震他們找一天也未必能找到!
至少目前一切順利,商震他們正一步步的向著目標靠近。
星空之下那個高聳的塔樓總是好辨認的。
就在他們就要靠近那個塔樓的時候,白玉川就又從黑暗之中溜了出來跟打著燈籠的雷鳴耳語了幾句。
於是雷鳴便在那平房之間拐著彎走了起來,最終那盞燈籠所照亮的地方就停留在了某兩所房子中間的過道里了。
而又過了一會兒,別處的黑暗之中就走出三個人來,那正是商震、喜糖和白玉川。
白玉川卻是又給商震出了個主意,就不要打著燈籠上那塔樓了,誰知道那塔樓上是否有人正注視著他們。
而他們把那盞燈籠放在了那兩個房子中間,塔樓上的人也只能能過那燈光判斷打燈籠的人留在了那裡,至於看人那卻是被房子遮擋住了的。
至於那個打燈籠的人究竟停在那裡幹什麼估計是不會有人來問的。
而現在商震他們三個終是可以全力對付這個塔樓上的人了。
要不說,那個胡三兒把情報搞得很細呢?他竟然還打聽出了這個塔樓上有瀛人在守衛,並且連那瀛人住的房間都問出來了。
黑暗之中,商震他們三個拾階而上全然不發出一點聲音。
而當他們走上二樓的時候商震便一個人上前了,喜糖和白玉川則蹲在了樓口。
商震用手輕輕撫著那樓道的牆壁緩緩向前。
塔樓的牆壁當然是磚石結構的。
這裡可是這個莊園藏金銀的地方那不結實怎麼成?
商震是從左摸起的,在走了十來步後他便停了下來,手上的觸感已經變了,因為他摸到了木頭,或者準確的說他摸到了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