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可這時她就注意到白玉川又在打量自己,顯然掌櫃的那句“官差”提醒了白玉川。
那扎就見白玉川的目光已是移到了炕上。
炕上有那扎換下來舊衣服,可是那舊衣服下也正掩著那腰牌的一角。
而到了此時白玉川的眼神就變得閃爍不定起來,那扎,也著實把他給弄糊塗了!
他先前藏在了那馬廄裡見那馬車上竟然放了一把鐵尺便拿了起來。
他倒不是指望用那東西和京師捕快們打鬥,他覺得有了那東西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冒充捕快呢。
只是,後來他才發現手中這把鐵尺與京師捕快所用的雖大同卻小異,終究還是有差別的。
現在想來,那鐵尺竟然會是眼前這個冒充洗澡救自己的西域女子,這事,委實奇怪啊!
既然對方也是捕快那為什麼又要救下自己呢?
救命之恩瞬間變成了敵我難辨,這個白玉川卻已經沒有了再逗那扎說話的心情了。
門外那個掌櫃的嘮叨了幾句就走了。
正當白玉川打算離開時,這時那門突然就被推開了,有兩個人風風火火的就趕將進來。
白玉川自然是大驚,可那扎卻已大喜起來,商震和喜糖終究還是趕回來了。
商震和喜糖在回來的路上也是碰到了那些捕快了。
不過他們兩個一琢磨就佯裝無事與那些捕快擦肩而過了,他們對這些捕快的到來也只是好奇卻絕沒有害怕。
雖然說他們在剛出西安府的時候綁了三個捕快,可那又如何?他們才不信西安府的捕快能追到京師來呢!
不過出於好奇兩個人才風風火火的趕進了客棧。
此時他們兩個一見屋子裡竟然多了一個玉樹臨風般的書生,兩個人愣了下之後便開始打量白玉川了。
“他是誰?”喜糖好奇的問那扎,可隨即他又故作誇張的說了一句道,“哇,那扎你打扮的真漂亮!”
前後兩句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可喜糖不就是這樣的性格?在胡地的時候那扎可是被喜糖逗了多少回了。
那扎剛要說京師捕快正在抓白玉川時,商震卻已經說話了:“賊人白玉川!”
“啊?”就商震這句話卻是讓屋子裡其他三個人齊齊張大了嘴巴,可隨後白玉川一個側步“嗖”的一下就跳以窗臺上了。
這傢伙竟然想跑,而那身手竟然是格外的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