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販私貨的咱們救不救啊?”白玉川問商震。
“救啊!”商震回答。
“和他們搞太近了別把咱們自己裝裡頭。”白玉川有些擔心的說。
白玉川的擔心也不能說是沒有道理。
畢竟姬花這夥瀛人來屠村那可是他們設套給引過來的。
這要是他們把下面那幾個販私之人給救了的話,人家要是認破了他們的真面目那也是麻煩事!
“讓他們血仇大點咱們就跑啊!人命多了自然就反目了。”商震說道。
白玉川不吭聲了。
商震那意思無疑是他們乘機多殺點瀛人,瀛人又能搞清他們是哪夥的?自然也就把仇記在販私之人的身上了。
可白玉川哪知道其實商震也只是這麼說罷了。
商震當然知道,現在朝廷的軍隊那是指望不上的,而漢人販私又與瀛人攪和在了一起。
商震其實哪能看得那麼遠?
他也只是知道把局面攪得越亂越好,這樣說不定自己這夥人的幫手還會多一些!
而這時商震就把自己的那張大弓蹬開了,他得出手了再不出手可就晚了。
因為眼見著那幾個販私之人已是與瀛人廝殺起來了,並且,那幾個販私之人還吃虧了!
那幾個販私之人卻是被瀛人給砍倒了好幾個,現在卻只剩下兩個了,而那兩個人也往他們樹林這裡跑呢。
“我以為多大尿性呢!”喜糖氣道。
剛才商震他們在樹林裡可是清楚的看到有一個販私之人一刀就把一個瀛人給殺了。
可是誰曾想雙方這一動起手來,那幾個販私之人竟然不是那幾個瀛人的對手,而現在後面又衝出來了許多瀛人,剩下的那兩個販私之人便也只能逃了。
所有人在逃跑的時候那都會找藏身的地方,出了村口就是商震他們現在藏身的這個山丘上的樹林,那人家當然得往這裡跑啊!
商震這頭把自己大弓也蹬開了。
在他的想法裡那當然要射追得最快的那個瀛人。
可是誰曾想跑在第一名的那那個瀛人跑的是快,就在商震剛要撒手射箭的功夫,那個瀛人卻已經追到了一個販私之人的身後去了。
商震便猶豫,這箭不能射啊,這一箭要是射出去保不準就穿糖葫蘆了。
這要是把一個漢人與一個瀛人用箭給穿到了一起,兩夥都死人了,那自己這夥人又算哪夥的?是第三方嗎?
只是商震這一猶豫不要緊,這時他就見到那跑在後面的第二個販私之人也倒了,卻是被瀛人給一刀砍了!
我勒了去,沒有金剛鑽你們攬什麼瓷器活啊!
商震也是鬱悶了。
先前進村的販私之人也是不少,那好幾十人呢,敢情就跑出來這麼幾個,結果現在就剩一個了!
不過這時商震終是鬆開了了弓弦,那最後一支長箭便“嗖”的一聲射了出去。
要說商震的箭法那真的是沒的說。
遠處的那個瀛人剛殺了倒數第二個販私之人正追第一個呢。
那傢伙跑的是快,眼看著他就要追上那第一個販私之人了。
可這個時候商震射出的那支羽箭便到了,這一箭直接就射穿了這個瀛人的胸口卻是又鑽了出去!
這支箭倒是沒有給瀛人穿上“糖葫蘆”,卻是眼看著要射到從村口鑽出來那些更多的瀛人的時候被撥打掉了。
瀛人們又不瞎,當時那些瀛人就鼓譟了起來。
這些瀛人本就是左兵衛和姬花的手下。
姬花在埋伏了商震他們之後雖然沒獲成功可到底還是把左兵衛的那些人給收服了。
而想收服一支部眾最好的辦法是什麼?那當然是除了威逼以外還要給他們甜頭。
所以姬花把這那些還有戰鬥力的瀛人一整理那就又有六百多人。
瀛人們打了敗仗正有一鼓子邪火呢,那還不到這個村子搶劫來?
那不是說這個高遷村的村口有表明身份的說我們村和你們瀛人有關聯的杏黃旗子嗎?
要是姬花真的看到了那面旗子多少也會有所顧慮的。
可是試想,商震和武義他們商量好的計策那就是禍水南移,讓販私之人與瀛人打起來,那他們又怎麼可能讓那面旗子存在?
所以就在姬花那批瀛人往南來的時候,那面旗子就被武義派人給偷偷扯下去了!
如此一來,姬花放任手下搶劫又怎麼會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