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頭上有動靜,他本能的就把身體往後一靠緊貼在樹幹上。
而時這他就看到一股風貼著他鼻子就“刮”了下去。
待到他看清時卻才發現,那是一杆長槍就貼著自己的臉垂直的紮在了樹杆處!
“哎呀媽呀!”覃飛虎一屁股就坐在了樹根處。
他這一坐雙腿也就劈叉一般分開了。
那情形就好象那支長槍刺的就是他襠下要害之處,只是他恰好分開了雙腿,否則他死不死且不說,這輩子也就廢了!
而這時那長槍的槍桿一彎,眼見著那槍桿“噗”的一聲就已是沒入到了土中三尺有餘了,而這那槍上頭有一名瀛人已是一個跟頭翻了出去。
原來,樹上的這名瀛人卻不是把長槍擲下來的,人家卻是雙手握槍就這麼大頭衝下連人帶貫紮下來的!
松樹很高,如果一個人從兩丈高的樹上跳下,即使林地柔軟那肯定也會摔個大腚墩兒的!
所以先前那名箭射喜糖的那人才會拽著繩子跳下來嘛,那就是為了緩衝下墜之力。
這名瀛人心計也極是夠用,他這從高處往下面的貫刺看似兇險其實也是有算計的。
儘管這杆長槍並沒有刺中覃飛虎,可是他卻也是藉著長槍入地的阻力將身體一頓然後就翻了出去。
而另外一名瀛人卻也是扯著繩子跳下的。
可同樣是扯繩子跳下,人家那卻也是有高招的。
那傢伙卻是將繩子繞在腰間跳下來的,可眼看著如同一塊石頭般的他就要落地時卻突然又彈了起來!
原來,他卻是把繩子的上端綁在了一根碗口粗的樹枝中端。
他那繩子的長度並沒有他藏身之處的位置更長。
所以他在落地時那繩子一繃緊由於樹枝有彈性,那樹枝和繩子卻是又幫他緩衝了一下。
而當這名瀛人再彈起時他腰間的繩子便也開了,人家摔的那個大腚墩兒那卻是免了!
敵影已現,箭已射過,接下來便是廝殺或者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