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了一個瀛人的腦袋,又用踢蹴鞠的方式把那個王大總管給踢到了海里的那個人,當然就是商震!
商震才不會象喜糖那扎他們那樣去怒視倭寇呢。
殺敵那也是技術,是技術就不能只憑熱血。
在這一點上,商震深受小奶貓的啟發。
想當初在大鐵帷山裡,商震和小奶貓在一起混了三年。
那小奶貓論身手的敏捷誰又能比得過它?
可是小奶貓在捕食的時候那絕對是走著輕盈的貓步,無論對方是一隻小鳥還是一隻兔子,它都是悄悄的靠近,然後一擊必殺!
所以在動手之前一定要掩示自己的作戰意圖以保證發起攻擊的突然性。
果然,他一招得手了。
那個王大總管已經不用管了,兩顆人頭相撞商震都聽到骨裂聲了,那要是那傢伙還能活下來就算他命大。
就在那王大總管跌下跳板的剎那,商震已是往前疾奔,兩船本就貼到了一起,他也只是幾步就躥上了那條大船!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在場所有人都有點發蒙。
實在是誰也沒有想到商震這個看似老實的人說動手就動手,並且如此之狠辣,在一點徵兆都沒有的情況下一刀便見了血!
這個時候卻是最考究人的反應力。
而隨後反應快的有兩個人。
他們兩個是有準備的,他們兩個可是都在看著商震呢。
商震一動手,又有一人手執一把蒙古彎刀跟著就衝了上去,那是喜糖。
同時,那大船上那名斜挎著七尺長和弓的瀛人也只是剛伸手去摘弓便“呀”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他捂著自己的眼珠子往地上一倒就打起滾來!
那卻是小船上的那扎一彈弓便打在了那個傢伙的眼睛上!
而大船上的倭寇這時才開始摸兵器了,只是商震卻已經衝進了那倭寇之中。
到了此時,韓文沐的六叔才“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可是他也只是叫,雖然他也是經常在海上行船之人也做過一些犯險的事,可到了此時他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只因為他現在所面對的事實在有些複雜,他卻是需要思考的!
商震是自己的敵人嗎?
那人家商震可沒有殺自己老韓家的人。
他們家族是頭一回販私貨,他家和那個王大總管也只能算是生意上的夥伴,那王大總管也只能算是他家的上線。
所以商震不是自己家的敵人啊。
可他又一想,這事不對,商震可是從自己家船上殺出去的。
從倭寇的角度上講,人家肯定認為商震那就是自己家的人。
可是他說商震不是自己老韓家的人,這時又有誰會聽?
眼見商震躥上了大船已是與那些倭寇混戰在了一起,他能怎麼辦?
就算他現在想幫著倭寇那夥人對付商震和喜糖他卻又如何夠得著人家?
情急之下他便看向那扎,此時那扎卻已是用石子射翻了三名倭寇,人家卻已是又有三石在手了。
雙方的船隻靠的太近,就算那扎力小,可是這才二三十步的距離那扎只用那石子打倭寇的眼珠子,人家又怎麼可能打不準?
不對啊!
這時這韓老六才意識到,王大總管勢大,如果現在自己不表明立場,那自己家肯定是會跟著商震他們幾個倒黴的!
猶豫了片刻後,韓老六終是指著那扎就喊:“把她給我——抓住!”
現在商震喜糖都衝大船上和那些倭寇拼命去了,白玉川也不見蹤影了,現在他也只能先對付那紮了。
可對付那扎是那扎,他卻也沒有想把那扎殺了!
其實這些天來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不光是那些船上的夥計就是韓老六自己也都
極是喜歡漂亮而又善良的那扎。
那紮在西北總和男人在一起混,那沒事的時候也是給大眼賊兒的那些手下縫個衣服啥的。
到了海上,那扎又哪有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家碧玉的樣子,人家卻也是把韓老六的這些夥計都當兄弟看的。
那也是會幫韓老六這些人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
正因為如此,為了保住自己身家的韓老六終是猶豫了一下後才讓手下的夥計去抓那扎,而不是直接殺了。
船老大有話,夥計怎能不聽?
有兩個夥計就奔那扎去了,只是他們剛一抬腳就聽見“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