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韓老六他們看看咱們都帶了什麼好貨色。”已是一隻腳踏上跳板的那個王大總管笑道。
那大船上的倭冠聽到了吩咐便吆喝了起來。
是的,別管那條大船上的人是漢人還是瀛人,可是他們就已經都是倭寇了!
商震這條船上的人自然是奇怪的。
那販私帶了什麼好貨色?兩條雖然緊挨著可也不能說露就露出來吧。
那總不能拿個銅錢說你看看我這成色足不足?那玩扔有啥好看的。
可是這個時候,商震他們這條船上的眾人就看到那船上的倭寇卻是從那船裡面攆出來一“串”女子出來!
女子也是人,那人有論串兒的嗎?
可是這回從那大船時面攆出來的女子還真就是論串的,那卻是清一色的年輕女子,卻是都被一根繩子給拴在了一起,那不就是論串兒的嗎?
那些女子滿面悲慼,身上的衣服卻已經不足以蔽體了,有的雪白的肌膚已經暴露在了外面。
而且由於她們的雙手被反綁了,她們卻根本不能用手去攏住那些布條以遮羞。
而再看那些女子的面容那卻都是漢人!
在這一刻,商震這條船上的人的表情就變了,這些人的臉上有冷漠有害怕,可更多的卻是震驚與憤怒
這是販私嗎?他們竟然販賣人口!
喜糖自不必說了,他和商震之所以在胡地的時候與那些胡人刀箭相見,那就是因為胡人擄掠了他們村子大多數的人。
而老韓家的這些夥計雖然現在也參與販私了,並且也聽說過倭寇會搶掠漢地的女人。
可是,什麼事,你聽到的與看到的那絕對是兩回事!
兔死而狐悲,人亦憐其類。
誰家又沒有妻子姐妹,可今天竟然被倭寇綁了,要拉著他們遠渡重洋去接受那些倭人的欺凌!
“看到桅杆上綁著的那個傢伙嗎?也不知道是他女人還是他姐妹被抓到了,竟然殺死了我們幾個人。
我們抓到了他,本來可以把他殺的,可我決定把他綁在桅杆上就讓下面的人瞅著,啥時候死了我再把他扔海里餵魚!
知道這些女人嗎,這就是和我們老王家當對頭的下場,我們滅了他們三個村子,把年輕女人都抓來了。
你們老韓家是頭一回做這大買賣。
而你們老韓家既然也想討這口飯吃,那麼就好好學吧!”這時那個王大總管又說道。
他的目光已是向商震這條船上的眾人掃來。他眼神是冷漠的,甚至說有點挑釁的!
這位王大總管何嘗不知道韓老六他們這夥是頭一回參與販私。
要想販私那就要在刀尖上舔血,憐憫與同情這種心理是完全多餘的。
他需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展示他的冷酷與無情!
而現在已經踏上了那塊跳板。
他們的船是大船,大船船舷自然就高,那跳板卻是以傾斜著角度從高往低搭下來的。
所以,他現在站在了高點。
常年橫行海上,他就是那大海盜頭子,他現在已經有了一種身上沾血睥睨八荒的霸氣了。
他面前的這條小船上所有人的表情都已經盡收眼底。
他看到在自己的逼視下,絕大多數的人臉上震驚與不忿都已經隱藏了起來。
可是,這時他卻看到有個別人卻是在對他怒目而視!
幾個
人?兩個人。
一個手持彎刀的傢伙,而另外一個竟然是一個——
王大總管不由得困惑了一下,那竟然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膚白如玉高鼻深目的異域女子!
而那個女子手裡拿了一張短弓,腰間掛著箭壺,可是人家手卻是放進了身上衣服的下襬中。
此女子,真絕色也!
在海上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王總管瞬間便有所決定了。
他要收拾掉那兩個敢對自己怒目相向的男人,他要霸佔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那個漂亮的異域女人!
只是就在他準備找韓老六算帳或者如果韓老六不聽話他就讓他手下人從大船上發生時,異變卻發生了!
他就見與自己也只是幾步之遙的個人動了。
那人真的動的很突然,因為當他逼視船下眾人時那個人並沒有和他對視也沒有對他表示出絲毫的敵意。
可是,他就見那個人垂在腿側的右手突然就是一動。
那手動的是如此之快,甚至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