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變得有喜有憂了起來。
喜的是,當他們這些人回到了傅府吃飯的時候他終於確定傅青彪這是真要和瀛人開戰了。
他們在進入了傅府之後就見傅府的莊丁們都已經忙碌了起來。
正從庫房裡往外搬著刀槍劍戟弓箭甚至還有十多杆鳥槍,這擺明了就是開始備戰了。
在商震他們看來,傅青彪這夥人的力量那可是比武家莊的力量強大多了。
從打瀛人的角度來講,這無疑是一件幸事。
可喜糖也有憂的事,他所憂的卻是他未來的那個小舅子對他充滿了敵意。
他想和跟陸紅昭說話,可也只是才說了一句話,那個小屁孩就說“你誰呀,不許跟我姐說話!”
其實陸廷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之所以跟範思文退親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小子的。
當時在那大廳裡兩夥人要衝突起來時,喜糖那可是自報家門了的。
眼見陸廷不待見自己,喜糖想說我是你姐夫了的,尋思了一下又覺得不妥,他就說“為什麼我不能和你姐說話?”
那小崽子就說“男女授受不親!”
哎呀我去,你說這把喜糖氣的,可他總不能跟個孩子一樣的吧?
喜糖求助似的看著陸紅昭。
陸紅昭卻也只能歉意的衝他笑,同時格外寵溺的摸了摸陸廷的頭。
喜糖當然理解陸紅昭。
陸紅昭在這世上也只有陸廷這一個親人了,那不寵著又能怎麼辦。
這種情形就象自己跟自己的妹妹喜丫,那也只能寵著。
可是喜糖卻明白總這樣嬸兒的那可不行啊!
這眼看著瀛人又大兵壓境了馬上就又得打仗了,這一打仗自己就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擺不定自己這個小舅子怎麼行,要是連他都擺定不了那以後自己如何跟陸紅昭親近?
所以他決定和自己未來的這個小舅子談談了,談得越早自然越好。
陸紅昭比商震他們到傅府來的早,一個姑娘家自然是有自己休息的房間的。
所以當陸紅昭帶著陸廷吃完了飯剛回到自己屋子的時候,喜糖跟著那姐倆的屁股後就進來了。
陸紅昭見喜糖來了便嫣然一笑,只是陸廷那張小小臉便立刻繃了起來。
“你出去,這是我姐姐的房間!”陸廷指著那還沒有關嚴的房門大聲說道。
喜糖也不理會陸紅昭歉意的笑卻是對陸廷說道:“我來和你談談。”
嗯?就喜糖的說法直接自是讓陸紅昭又驚又喜,她便不吭聲,只是站在陸廷的身後看喜糖怎麼說服自己的弟弟。
“談什麼?琴棋書畫你會啥?”陸廷便問。
就他那張小臉上是充滿了對喜糖的不屑。
七八歲的小孩子可不見得什麼都不懂。
這小傢伙現在既是知道了她姐要和範二哥退親而喜糖卻是要和自己姐成親,還知道喜糖那就是白丁一個,換言之,下等人。
那喜糖現在穿的還是傅府莊丁的服裝那不就是下等人嗎?
在陸廷的觀念裡那當然是認為那會琴棋書畫的象範思文那樣的才是上等人!
陸廷的這個問題很刁鑽,陸紅昭都替喜糖擔心了。
她當然知道喜糖會寫的字都有限,要是讓喜糖用毛筆寫字,那還不如讓他用手中的刀在地上直接劃呢!
不過陸紅昭終歸是低估喜糖了。
這時喜糖便說道:“彈琴下棋,你會嗎?”
“我會!”陸遷很自傲的回答。
“寫書畫畫你會嗎?”喜糖又問。
“我會!”陸廷依然自傲的回答。
喜糖便笑了,他卻是走到了那窗前把窗戶推開了。
此時正是午後,傅家那是高宅大院那窗戶也大的很,便有陽光照了進來。
而這時喜糖站在那陽光的下面才轉頭問道。
“騎馬你會嗎?”喜糖又問
陸廷愣了一下搖頭回答:“不會。”
“射箭,耍大刀你會嗎?”喜糖又問。
剛問完,喜糖還故意的一抽自己腰間的那把倭刀,就在他即將把那把刀抽出之際卻又猛的往回一推!
喜糖抽刀抽的很快,那真的就是“嗆啷”一聲,他往回推刀也很快那自然也是“刷”的一聲。
喜糖拔刀抽刀那都是算好了陽光的角度的,所以他這一動刀,屋子裡就閃過一道白光,那屋子裡彷彿